在薄宴沉把她推到床上,准备撕开衬衫时,门口传来尴尬的咳嗽声。
“那什么,你们门都不关,我把门带上了,你俩继续。”
代西娅抿唇,偷笑,把门关好离开。
苏眠脸红的滴血,抬脚踩他腹部,“我还没收拾好,你出去。”
知道她脸皮薄,被看到,清醒后就要躲。
他喉结剧烈滚了几下,起身,扣得只剩最后两颗纽扣,性感锁骨在灯下勾着她目光。
谁说这事儿只能男人沉沦,女人也很有感觉。
她锲而不舍问,“刚才问题,你没回答我。”
“下次再说。”他吊着她的胃口,转身去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水声掩接下来的事。
代西娅发来信息。
马上走了,你抓紧时间,吃死他,给他留个极致的体验,一年里只能想着你。
苏眠看着信息,脑子要炸了。
代西娅要锻炼形体,走路姿势务必要跟苏眠一模一样才能蒙混过关。
换上苏眠的衣服,在客厅里来回练习,顾行舟来的时候看到个扭曲的“苏眠”,走姿极怪。
他退避三舍,“苏小姐,你鬼上身了吗”
代西娅回头,吓他一跳,捂着心脏,故意怪叫,“原来是个学人精,你这豪迈的走姿,四不像。”
“你吃饱了撑的吗”代西娅累了,去厨房倒水,仰着脖子吞咽。
顾行舟瞥一眼,视线黏在她修长的脖子上,细腻光滑,身前撑鼓,他一只手难以掌控。
代西娅搁下杯子,挑眉,“别看了,不是你的,是宽肩腿长细腰的弟弟们才能碰。”
一下给顾行舟整红温了。
“不是我的,亲你的时候恨不得像蛇缠着我,明明自己腿软,还要榨干我。”
谁让谁啊,一起毁灭吧。
代西娅撩了大波浪头发,“不用白不用。”
要不是在薄宅,顾行舟能把她直接按在床上。
他上楼找到薄宴沉,“大白天洗什么澡,哦,你兄弟委屈了,给他洗个冷水澡。”
“说正事,”薄宴沉擦了头发,藏起欲望恢复原先的沉稳。
顾行舟点头,“舒澜不是被劫了吗但她保镖身上装了跟踪器,不出所料,现在去了蔺宅,舒家,厉寻,蔺季松,都他妈是一伙的,但我就是不明白,蔺季松难不成真看上苏眠了。”
“让她做厉寻的老婆,给蔺家传宗接代那也不对啊,厉寻姓厉,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蔺季松死了,打幡不还得自己女儿,蔺老头脑子有泡。”
薄宴沉眼皮一挑,“他女儿卧病在床,多年不见人,他死了,也起不来给他打幡,但现在我要查清楚秦文柏的死因,是不是跟蔺季松有关。”
顾行舟啧啧几声叹,“够呛,几十年前的事儿了,相关人也都死没了吧。”
“还有个人,好好活着呢。”
岳东扬在睡梦里,听到开门声,惊的睁大眼,眼里血丝跟蛛网似的。
京都的职位,他被迫辞了,被关在地下室,久不见阳光,乍看到一抹亮,慌忙爬起来。
薄宴沉走到他面前,抬指,几个保镖把他拖下床。
保镖拿着打印出来的照片。
问他,“认识这个人吗”
岳东扬瞪着眼,看半天,“认识。”
薄宴沉坐在沙发上,冷冰冰吐出个字,“打。”
保镖几拳下去,岳东扬牙齿松动,嘴皮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