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辛苦了,瞧瞧一个两个,脸色多差,今晚小宝先跟我睡,小苏好好睡一觉。”老太太都安排好了,她即将离开,儿子的婚姻无疾而终,孙子不能孤家寡人。
能凑成一对,是一对。
苏眠正想拒绝,老太太拍拍她手背,“你跟我们一起走,有些事,跟宴沉开诚布公说清楚。”
“老夫人”
“宴沉感情内敛,我看的出来,他对你看得重,现在年轻人黏黏糊糊的情情爱爱,他说不出来,不代表没有。”
老太太一语中的。
叹息道,“我上次说的,什么你嫁人不嫁人的话,违心的,小宝需要健全的家庭,有爸爸和妈妈。”
意思很明显,老太太改了观念,希望她嫁给薄宴沉。
苏眠从没设想过,三年的时间里,不敢想,现在是不能想。
洗澡的时候,苏眠心不在焉,浴室门被推开,也没发现。
等到身后挨着热气腾腾的胸膛,才惊慌失措地捂着身前。
“你进来干什么,浴室水汽大,你后背伤口抹了药。”一边说一边推他肩膀。
她手被握住,压在他腹肌,一块块,鼓鼓地硌她的掌心。
“奶奶跟你说什么了,脸红得跟猴屁股样,洗澡门都不锁,等我进来呢。”
苏眠呸一声,“不要脸,你出去。”
关了淋雨,薄宴沉黑发上淋上水汽,眼底深得不见底。
“我有伤,洗不了,你帮我弄,”背对苏眠,他早就脱了个干净。
修长挺拔的身躯,背脊宽厚,但密密麻麻的伤,触目惊心。
苏眠咽下话,找了毛巾给他擦,“老夫人说,让我跟你透个底,讲清楚,我的意思,留下来。”
毕竟现在蔺季松和厉寻的目光在她身上,她走,他们会跟出去。
把危险一并带到国外。
薄宴沉转身,注视她,“留下来拖我后腿吗”
苏眠把毛巾一扔,“我就不能是杀招”
“不能,你或许会是软肋,”薄宴沉说完,把她抵在瓷墙上,身子挨过去。
贴得密切,气息火热,“他们用你拿捏我,很多事,我就掣肘难行。”
他说她是软肋,苏眠心里充盈着酸胀,“你怎么打算的,能跟我说说吗骗我一次就够了,再来两次,我把你彻底拉黑。”
薄宴沉嗅着幽香,兴致上头,“两个小时后,你要是还清醒着,我就告诉你。”
“为什么”
张嘴的瞬间,他吻下来,热切得叫人心悸。
头先苏眠还能应付,碍于他后背的伤,不敢刺激,后来就不行了。
他特意让医生多缠了几层,崩开也没事,反正不会死在床上。
两小时后,苏眠撑开眼皮,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你说,我听着。”
声音都发飘。
薄宴沉饱食一顿,神清气爽,“等十分钟,我马上回来。”
他出去给赵苛打电话,赵苛歇在楼下,蹑手蹑脚跑上去,去了书房。
看到老板后背战况,直呼,“您不去医院吗怎么挣成这样,苏小姐给你挠的”
的确挠了几下,在肩膀,她指甲平滑,所以只有淡淡的七八道印子。
“别废话,上药,另外舒澜的保镖送回舒家,中途想法子让他逃了。”
赵苛,“他又不是傻子,咱们已经惊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