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松开,”来势汹汹,再不解决,连路都走不了。
看她神情不对,含胸驼背,薄宴沉猜到了。
“我帮你,”带她去了专梯,按了上行键。
苏眠皱眉,“我有手,用得着你。”
“用不着吗你的手能有我的嘴好用”
苏眠觉得,他嘴的确挺好用的,力道合适,不知道在哪儿学的,只是没把控住,差点把口粮吃干净。
“以后这种事,我来就好,”他抹了下嘴角,眼角微红,头发都被她揉乱了。
刚才想拒绝,他不给机会。
带到套间,洗都不让洗。
“薄宴沉,这事儿你想都不要想,只有这一次,下次再不经过我允许,我把你扎成面瘫。”
苏眠整理好衣服,拿纸巾擦衣角上的痕迹。
刚要起身,被他按住,“苏眠,信我会给你外婆找出凶手吗”
他表情认真。
苏眠一愣,内心涌着奇怪的情愫,“找出凶手,也是为了薄家,不单单是为了秦家。”
他抿唇,冷峻眉眼仿佛和煦春风,“秦家无辜,我会让凶手伏法,如果法律制衡不了,我有的是法子,但在那之前,你不能跟厉寻继续接触,他是蔺季松的人,他们的目标太广太大,还没搞清楚到底为了什么,你去京都就是羊入虎口。”
“如果我去,接触他们,是不是也能查到什么”苏眠问。
话音刚落,薄宴沉起身,咬她的嘴唇,用了几分力气,让她疼。
“干什么”她捂着嘴,一脸震惊。
薄宴沉抚摸她唇瓣,眼波汹涌,“你走了,小宝怎么办他刚满月,正需要母亲,你想让他以后长大见到你,叫你阿姨”
苏眠心丝丝地疼,“你会把小宝给我吗”
“不会。”他回答得坚决。
苏眠推开他,起身往门口走,又听到他说,“你暂时养不起,没那么多钱,就算我把小宝和钱都给你,养一个孩子耗费太大,需要源源不断的投资,你应付不来。”
看不起谁呢,苏眠拉开门迈步出去。
回到老宅,薄老太太没睡,就等她呢,直接把那份遗产公证给她看。
“无论发生什么意外,我活着,大曾孙拥有的,全在这里面,我死了,也没有人能抢走,如果你同意,未来你结婚的话,我把你当孙女,给你备丰厚的嫁妆,如果你不婚,薄家家产有你的一份。”
老太太说的直白,意思就是,嫁人可以,认个孙女的身份,风光大办。
不嫁,该给的一分不会少。
苏眠觉得第二条听着不对劲,没细想,因为小宝醒了。
给奶瓶不吃,扯着嗓子哭。
“我去洗洗,然后喂他,”苏眠简单擦洗,不太熟练地抱着小宝,解开衣襟。
小家伙闻到味儿了,拱了会,精准地找到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咽。
母乳的意义,就在于被需要,骨血相融的归属感。
苏眠体会过一次,就再也不想松手,她要陪在小宝身边,看他健康长大。
下半夜,睡到半梦半醒,苏眠睁眼看到窗边支了桌子,男人坐在桌前,戴着眼镜,安静地处理电脑上的公事。
床头柜上,摆着她的手机。
手机掉在医院了,当时人多,不知道踢到哪个角落。后来又给忘了。
她翻身坐起来,打开后检查,一些设计图稿都在。
薄宴沉手里工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