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接疼晕了过去。
“把他弄醒,好好招呼,”薄宴沉有的是法子让舒明锋松口。
但一通电话忽然打乱了他的计划,华山医院那边来电。
秦家婆婆在icu里情况不可逆性的恶化,人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老人家只剩一口气,之所以能吊着,是因为念叨着外孙女。
薄宴沉神色阴冷,俯视舒明锋,就听到话筒里的保镖继续说,“监控看到我们有个兄弟进了icu,老板,有内鬼。”
挂了电话,薄宴沉从赵苛手里拿过匕首,直接捅穿了舒明锋的手掌。
老家伙是疼醒的,哀嚎惨叫,抖如筛子。
“我问你,谁让你这么做的”薄宴沉抽出匕首,骇人的冷静。
这一刻,他像又回到当年的绑架案里,没了人的温度,握着匕首,朝绑匪身上刺,血都染满他褴褛的衣服。
舒明锋笑出血沫子,“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接下来,死的就是你奶奶,苏家的那几个,还有你父亲,奇怪吧,为什么你父亲这几天都没影了”
赵苛紧张提醒,“老板,别真扎死了。”
外面天透黑了,夕阳诡异的泛着红光,如同被血漂染。
苏眠心绪不稳,给妈妈打电话,一直打不通。
薄家老宅里异样的安静,老太太和薄明礼都不在,营养师和护理专家跟在她身后,就担心她走快了摔倒。
扶着肚子,苏眠每走几步就停下喘口气。
她坐在沙发,给薄宴沉打电话,很长时间才接通,“你在哪儿家里好安静,你们都不在,我给妈妈打电话也没人接。”
“薄宴沉,我有点怕。”
苏眠第一次表露真心,她是真的担心。
薄宴沉的声音沙哑,“我马上回来。”
听到他的声音,她奇异的安定下来,“嗯,我等你。”
晚上七点,他赶回来,穿的不是白天那套西装,身上的血腥味也洗干净,看到苏眠红红的眼,就知道她偷偷抹眼泪。
孕后期,她情绪不稳定,会哭。
他拿手帕给她擦眼角,仔仔细细的看她眉眼,很美很好看,眼睫很长,像把扇子。
“老夫人和薄先生呢,今天整天都没看到他们了,”苏眠问。
薄宴沉指腹蹭她圆润的脸,“有点事,出去了,这几天都不会回来,苏眠,趁着你生前,我送你去临市看看外婆。”
“真的吗”她眼底雀跃,方才的担心一扫而空。
得到他的点头,苏眠起身要去收拾东西。
薄宴沉轻轻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困在怀里,低头吻她的嘴,灼热的气息冲进她口腔,搅弄风雨。
他没顾及客厅还有人,按着她,朝自己贴近。
吻的异常激烈。
差点咬断她舌头,苏眠低叫几声,“肚子,肚子。”
薄宴沉才松嘴,眼角猩红,“苏眠,好好听话。”
顾行舟拄着拐瘸腿找过来时,苏眠上楼去收拾东西了。
“你把岳东扬手指头剁了还废了舒明锋一只手掌老薄,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儿了你向来稳重不会这么冲动,”顾行舟急疯了。
却见薄宴沉神色淡然,走到院子里抽烟。
他又一瘸一拐跟出去,“说话啊”
“有人绑了我父亲,在奶奶身上做基因改造实验,或许,他们还要苏眠外婆的命”
顾行舟拐掉在地上,大张着嘴,下巴都要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