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毅本就是装醉,疼的皱眉,却不敢说话。
他满心酸涩,眠眠半点都不心疼他。
苏眠要先去医院,所以也上了车,周景毅靠在位置上,车启动的时候,顺势往她腿上倒。
“周总,你要是再这样,我直接把你踹下车了。”苏眠皱眉。
周景毅意识清醒,闭着眼,一点点地挪回去,靠在车窗装睡。
到了医院,她叮嘱保镖把人送去酒店,然后头也不回的拎着补汤离开。
秦婉云精神状态不错,想早点出院,去江城照顾老母亲。
“妈,别急,再巩固一下,我是想把外婆接过来,目前我的工作在临市,这儿的医疗资源也不错。”
秦婉云问,“你怀孕的事,薄家知道了吗”
不想让妈妈多想,影响病情,她撒了谎,“没呢,我瞒得好。”
“那就行,妈看看你的肚子,”说着掀开女儿的上衣,肚皮还没完全撑起来,但能看到弧度,仿佛即将的小西瓜。
秦婉云笑得眯了眼,“这一看就是个女儿。”
苏眠,“只看肚子能看出来”
“是啊,圆溜溜的像个箩筐,就是闺女,尖尖的是儿子,你外婆老家的说法,很准的。”
苏眠盯着肚子,好奇地摸了几下,肚皮忽然拱起个小土包。
宝宝有胎动了。
那种兴奋和喜悦,很难描述,她跟薄宴沉打电话,声音藏不住的喜悦,“我跟你说件事”
“宴沉,谁啊,这会儿打电话,你先别接好吗”
甜腻的声音传递到苏眠耳膜,她嘴角的笑凝固。
薄宴沉声音清淡,“先等会,半小时后我给你打。”
掐断得毫不犹豫。
苏眠捏着手机,喉咙里酸涩弥漫,再低头,肚子里的宝宝似乎也能感知她的情绪。
动得更厉害了。
申城,薄家老宅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脸色青白,但已经清醒。
那天跟孙子打完电话,忽然头重脚轻,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晕的毫无征兆。
医生来检查,也没发现丝毫异样。
舒澜上门道歉,又找了京都的一位很有经验的中医过来检查。
“没什么大碍,就是过度操心导致的肝气郁结,而且老太太年纪大了,许多事要学会放下,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得学会享福,”这中医也不是别人,而是京都中医研究院的院长岳东扬。
薄宴沉拢眉,“不是说好了,怎么还跟自己过不去。”
老太太没精神也要硬打起精神,“你给我看一眼曾孙子,快点儿,看过我马上活蹦乱跳。”
薄宴沉没办法,让人出去,然后给苏眠开视频。
“老夫人,”苏眠挺乖巧,笑得温暖,比之窗外璀璨的阳光还要耀眼。
薄宴沉目光深沉,短短几天,他想她温软的唇,轻柔的身段,想把她圈在怀里,做想做的事。
老太太火眼金睛,一把捂住画面,“你干什么,想吃人啊,出去。”
“奶奶,你想曾孙子,我就不想吗别那么自私。”
“你上次抱着小苏,挤着我曾孙子了,他不乐意见你,看到你这个爹就烦,”老太太偷摸地跟苏眠视频,变脸似的笑眯眯问,“小苏,我听营养师说,你最近胃口不错,能吃两个大碗米饭呢,真棒,再往后,月份越来越大,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