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急着解释,“下次一定不会失手。”
“没有下次了。”
陈江问,“我能不能跟小姐通话,我保证下次一定让那贱人肚子里的种流了。”
“可以,你自己跟大小姐说,”男人准备从兜里拿出手机,但掏出来的却是个针管。
他快速地将针头插进他脖子里。
陈江翻了个白眼,身子一歪,软倒在泥地里。
男人拔出针头,做了简单的修复处理,小小的针眼瞬间消失不见,他身形如鹰,快速消失在小树林。
十分钟后,一辆商务车和警车停在茅屋不远。
警察下车快速朝茅屋靠近,却看到早就昏迷的陈江。
薄宴沉眸光一暗,走过来,用手指探了探他鼻息。
“没死,只是昏了过去,”他起身,四处看了看。
风吹树梢,树影窸窣晃动,地上延伸出一串淡淡的脚印,但到了密林里却消失不见。
有人在他们来之前,做了什么,让陈江昏迷。
赵苛带人去林子里找,大半天,毫无所获。
而陈江被送去医院,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就是一直昏睡不醒。
他不醒,很多事就没办法继续查,更不能判定是谁主使。
线索在这儿断了。
晚上九点,香烟间的火星一明一灭,薄宴沉站在窗边,看外面灯火通明,神色隐晦不清。
赵苛敲门进来,“老板,您晚饭还没吃呢,要不要我去楼下买点吃的”
“你觉得,是谁动的手”薄宴沉忽然发问,像自言自语。
赵苛指着自己鼻子,“问我啊。”
“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薄宴沉觉得他有时候挺欠抽。
他把烟头按灭,走到沙发前,坐下。
赵苛略思索,“陈江是舒家的人,他第一次犯事儿,虽说没有百分百把握就是舒家指使,但八九不离十,而且他跟苏秘书没怨没仇,多大的恨啊得让他逮着一个人嚯嚯。”
薄宴沉拧眉,眼里有杀气。
“等陈江醒了就都知道了。”
薄宴沉声色无波,“让人守在病房,任何人靠近确认身份,另外,申城那边密切关注舒家的动向。”
防止有人杀人灭口。
赵苛出去,左思右想不知道点什么,他给苏眠打电话,“苏秘书,劳烦您个事儿,薄总到现在还没吃饭呢,我怕他再饿出点毛病,您能不能帮着去买份饭菜”
苏眠在公寓做设计,刚接的一个单子。
对方是江城的一个很有名气的慈善家,最近刚回国,想办个画展,要为画展宣传。
“公司附近有个老东记,做的馄饨不错”
“我不知道在哪儿啊,要不我去接你,再带你去买。”
苏眠拒绝,“我有老板电话,现在他还没打烊,可以直接送上门。”
“哎,我手机提示电量不足,马上关机了,我去接你啊。”
电话挂了。
苏眠听着盲音,不得不起身换了衣服,等赵苛来了,接她去那家馄饨店。
她准备离开,“我先走了。”
“苏秘书,薄总这些天为了你的事,都没睡个好觉,前段时间他总是加班,都快熬出病了,你跟他说句软乎话,让他开心开心。”
苏眠捧着盒,赵苛跑得比兔子快。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