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眼神冰冷,通常有这种神情时,那就是要大开杀戒了。
“两天之内,把人给我弄回来。”
赵苛,“我知道您着急,但您先别急,警察也在找陈江,他是在逃犯,不敢轻易再露面。”
薄宴沉横他一眼,“说话就说话,你往哪看的。”
赵助理闭着眼,好像薄总脸上还有巴掌印。
“薄总,您还是先进去吧,您这样跟我说话,我挺不自在的。”
说话间,楼梯口咚咚咚的脚步声。
西装革履的男人冒出来,满脸焦急,正是周景毅。
他冲上来要进门,被挡在门外。
“让开,我要见苏眠,”周景毅刚得知陈江逃了,心都快烧起来,赶到这边就看到楼下几个保安抄着电棍巡逻。
一问,知道是楼上住户被袭击。
薄宴沉身姿挺拔,动也不动。
“你能不能让开”周景毅跟他对阵,他现在烦透了薄宴沉。
哪哪都能看到他。
“你是以什么身份进这个门,前男友还是朋友朋友的话不应该这么晚去独居女性的家,周总,你的心意我帮你带,现在你可以走了。”薄宴沉转身,砰的一声关了门。
周景毅吃了闭门羹,脸色阴沉,“他凭什么”
赵苛接道,“凭薄总是苏秘书的老板啊,周总,我送您下去吧,这天黑看不清路,别摔跤了。”
进不去,他就给苏眠打电话,但是苏眠只说没事,让他别来了。
周景毅黑着脸下楼,转身看向灯光亮起来的方向,他心里认定苏眠就是他的女人。
这辈子都不会变,他也找人去调查陈江。
伤了脚的苏眠,很多事都不方便,但是洗澡是用手又不是用脚。
她看着放了洗澡水的男人,仍然站在浴缸前,想起来舒澜那张睡衣照,皱眉赶他。
“还不出去吗我洗澡你也要看”
“我想看我是怕你站不住摔倒,伤着我儿子。”
他儿子苏眠低头,目视自己微微有点弧度的腹部。
说到底,都是为了孩子,不然他没那么好心。
他走过来,给她脱了衣服,苏眠脸红,其实以前也洗过鸳鸯浴,洗着洗着就弄的一地水。
她让他闭眼,“你别看,我自己脱。”
“打了我,还对我说话这么冲,苏眠,你胆儿肥得厉害。”
苏眠这才露出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打得不重,明天能消。”
他冷哼一声,“过来。”还是要给她脱衣服。
苏眠脚底生根,最终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淫威。
“你里里外外我都很熟悉,特殊情况,我还没这么饥渴,”话是这么说,但男人身体反应诚实,有些压不住。
尤其看到她白皙的身体。
浑身血液蒸腾。
薄宴沉看着她肚子,“快四个月了就这么点”
苏眠总觉得这样好尴尬,“有些人就是不显怀,要到后期才能看出来,但是孩子很健康。”
“刚才撞到肚子了吗”薄宴沉看到她白皙的肚皮有点红痕,眉头一皱,伸手触摸。
苏眠想起来,是蹭了下。
她连澡也不洗了,穿上衣服说,“我去医院看看吧。”
薄宴沉打了电话让赵苛安排车子,想起什么,沉声道,“以后你产检,日期提前告诉我。”
苏眠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