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扶着她,他看向医生。
目光摄人。
医生解释,“无痛人流也不是一点痛感都没有,好好照顾你女朋友。”
“记住,三个月内不能同房。”
苏眠心虚,不敢抬头去看身边的男人。
三个月,那是孕期最不稳定的时间。
医生考虑得还挺周到。
薄宴沉嗯了声,让赵苛去拿药。
“我查了小月子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你准备留在哪里”
薄宴沉问她。
苏眠想过这个问题,“留在临市,另外,我想跟您申请,调离申城到这边的分公司。”
他视线灼灼,“你又想做什么”
深吸口气,苏眠回视他,“事到如今,我为了你打了一个孩子,还不够抵销那些债务和人情吗您早晚会订婚结婚,我留在总公司是个麻烦事,现在正好,大家一拍两散,以后也不要有交集。”
那个孩子,也是他的亲骨肉。
薄宴沉捏了捏手指,“我以为你会想生下他,没想到你倒决绝。”
“那不是给您添负担,我也不想惹麻烦。”
苏眠垂头,绞着手指,就怕被他看出端倪,紧张的手心冒汗。
好在薄宴沉一眼都没看她,“如你所愿。”
舒澜在得知苏眠去了医院打胎后,激动不已,找出那件定制的礼服换上,在镜子前欣赏这盛世美景。
她给薄宴沉打了电话,“宴沉,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每天在家好无聊。”
麻子脸那件事之后,薄宴沉知道舒澜蛊惑秦泽招惹苏眠,甚至鼓动秦泽用强。
他很抵触,甚至产生厌恶情绪。
但他厌恶的仅仅是这个人。
“最近很忙,你尽量少打电话,无聊的话出去逛街做美容,找点事做。”
舒澜听出他的敷衍,心中不快,“你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吗”
薄宴沉淡声道,“你的人,我已经找人打发回去,之前拍的那张照片,是你发给我奶奶的,以后这种事不要再做。”
舒澜下意识辩解,“不是我,你是不是误解了,苏秘书跟你说什么了吗”
“她没有打小报告的恶习。”
言外之意,就是她有这种恶习。
舒澜气不过,故意装作心口疼,“你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这几天心口都隐隐的难受,你又凶巴巴的,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对不起苏秘书了,我跟她道歉。”
“你还记得秦泽吗他去自首,知道什么原因吗”
薄宴沉语气低缓,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舒澜心里咯噔乱跳,仍旧镇定地道,“听说他犯了不少事,被秦伯父保释出去后,狠狠打了一顿,一直闭门思过。”
男人嗤笑,“本该如此。”
他给舒澜敲了敲警钟,“秦泽这件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不然,商场上那些招数,不介意都用在挑事者的身上。”
舒澜好半天没说话,直到听筒里传来盲音,她捏着手机,给派去临市的保镖打电话。
“你怎么办事的,这段时间先老实点,还有那个货车司机,都交代好了吗”
听了对方的回复,舒澜放下心,“那就行,只要他咬死酒驾没看清路,这事儿就查不到我头上。”
苏眠需要休息,吃了保胎的药,就在病房陪妈妈说话。
周景毅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来探望苏眠的母亲。
一进门,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