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苏眠从酒店出来,双腿打摆子。
赵苛送她回华山医院,临走,友好地提醒她,“苏秘书,以后别惹薄总生气了,他一生气,咱们都不好过。”
身为打工人,为了这点点点窝囊废,虽然能承受,但谁不想把老板哄得开开心心。
苏眠内心大为震撼,“赵助理,要不,你去哄薄总开心他一高兴说不定给你加工资。”
赵苛使劲摇头,“这我来不了,薄总不好男风。”
他一脚油门下去,闪的比谁都快。
薄宴沉餍足后,精神熠熠,素来阴沉的脸都迸出光彩,他去了附属医院,舒澜躺在床上,身边有个美容师,给她做精油sa。
“宴沉,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这位技师是做养生的,我让她给我身体推拿一下,”舒澜用湿纸巾抹掉身上的精油,眼神催促技师离开。
对方提着箱子,低头出门。
“好点了吗你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以后尽量少出门,”薄宴沉语气淡淡。
“知道啦,以后会听话的,奶奶她今天给我视频了,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我不是故意让她看到的。”
薄宴沉看着她的脸,指印消了不少。
刚才他问了医生,一个巴掌对病人心脏的影响不大。
只要不是重力踹击胸口,稳住病人情绪,基本没问题。
“嗯,没事就好,奶奶没说什么。”
舒澜赶紧问,“奶奶上次说让你尽快回去筹备订婚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他眸子一抬,找到手机翻出几个视频,“薄家是一定要有后代,还得是儿子,你做过换心手术,有排异反应,之前的专家不建议生孩子,怀孕生子增加复发概率。”
然后播放给她看。
几例心脏病患者的生孩子记录,只有一例出了病房,最后因心功能负荷太大陷入沉睡。
舒澜听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声,吓得把手机推走。
“没有这么恐怖吧,那都是小概率。”她只是要嫁给他,又没有想真的给他生孩子。
薄宴沉按灭手机,“薄家不能赌,除非你能忍受婚后我在外找别的女人生。”
“不能”舒澜低叫。
他嗯了下,起身,“听医生的话,别动不动往外跑,身体重要。”
说完按了床头铃,跟护士叮嘱几句,还安排了几个保镖保护舒澜的安全。
舒澜气得嘴歪,使劲砸床,“找苏眠那个贱人生孩子吗她也配”
刚出医院大门,赵苛巴巴地小跑过来,“薄总,博远的周景毅要把秦泽和麻子脸带走。”
薄宴沉凛着眸光,就听到赵苛接着说,“截胡的事他也好意思,薄总,他这是摆明了想在苏秘书跟前刷好感。”
“回去。”坐上车,薄宴沉莫名的不畅快。
一路上脸色阴沉,怪吓人。
赵苛都没敢多说一句话,到了酒店,那两人大战三百回合之后,已经各自瘫在地上,麻子脸痛苦地捂着后面,连叫都叫不出来。
秦泽脸如菜色,见到薄宴沉,下意识抖了下,“薄总,我鬼迷心窍,没想过伤害苏小姐,您要是气消了能不能放了我,别把这事儿跟我爸说。”
说了,他下半辈子就毁了。
薄宴沉冷着脸,“你觉得呢把人送警局,好好交代,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清楚了。”
赵苛晃了晃手里的u盘,刚才这房间里的“战况”,都录成影碟了。
“我,我交代什么啊”秦泽牙齿打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