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早就习惯,在浴室跟他做,她脱得干净,慢慢走到他面前,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薄总检查的时候轻一点,每次都很重,有时候一夜的时间都恢复不了。”
他喉结滚了滚,以吻封缄,从嗓子里含糊地嗯了声。
浴室里一片凌乱。
薄宴沉闭着眼,其他感官反而更加强烈,体内的暴虐因子疯狂滋长。
他掐着苏眠的腿根,一点不留余地。
苏眠高高低低地叫,感觉浴室里的热浪把她快要撞碎。
半小时后,薄宴沉抱着她,准备去床上再来。
身下涌出一股热流。
苏眠脸色涨红,她姨妈来了。
“薄总,我身上来了。”
他往常都要弄挺长时间,这次还没饱,“迟了三天。”
“嗯,避孕针的副作用就是内分泌失调,例假不稳定。”
一时无言,他放下她,借着一点暗光穿戴好,别墅的卫生棉用完了,苏眠只能去附近的超市买。
车子刚停好,手机叮得进了条短信。
是公寓对面的邻居发的。
“苏小姐,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声,最近一直看到有个陌生男人在你门口,不知道干什么,你出门小心些。”
邻居发了张照片,男人背对镜头,身形挺拔,肩阔腰窄,有些瘦。
苏眠看着照片,浑身动弹不了,被硬控了几分钟才回过神。
买好卫生棉,她出了超市的门,在夜色里,看到路对面停了辆宾利车。
年轻英俊的男人站在车边,和她对视,然后朝她走过来。
短短的十几米,却漫长得像几个世纪。
苏眠想跑。
男人加快脚步,差点被疾驰的车子撞到。
司机大骂他找死。
他不当回事,红着眼,唤她,“眠眠。”
苏眠手里的购物袋掉在地上,她下意识要逃,因为一切都太突然。
他突然出现,像当年突然消失一样。
“别走,”周景毅冲上来,从身后抱住她,热泪滚进她后脖颈。
他双臂收紧,身子都在颤抖,“别走,我回来了,我再也不离开了。”
苏眠想起那无数个夜晚,爸爸车祸去世后,妈妈被疾病折磨,她躲在家里,死死地顶着门,担心会被要债的人闯进来。
她多希望周景毅能出现,哪怕只是对她说一句,不要怕。
周夫人的冷嘲热讽回荡在耳边。
她清醒过来,一脚踩在他脚背,挣脱出去。
“周少爷有女朋友了,回国就继承家业遵照周夫人的意思娶妻生子就好,别来纠缠前女友了。”
周景毅对周夫人的作为一知半解,“你还在怪我当初不辞而别吗我是被迫的,我被绑起来送到飞机,这三年来,拼力让国外的公司上市才有了谈判的筹码。”
苏眠看着他,笑了笑,“周少爷,以前都过去了,人要往前看。”
“你就是我的未来啊,我一直为你努力,”周景毅去握她的手。
她甩开,捡起购物袋,拍掉上面的泥尘,“别说的那么好笑,你努力是为你自己,跟我没关系,也别给自己标榜痴情人设。”
没多停留,她跑回车上,开车离开。
回到别墅后,苏眠直接拿着卫生棉去了卫生间,一待就是半小时。
薄宴沉敲门,“你是要睡在浴室不成。”
她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