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薄宴沉和舒澜订婚,那他给苏眠花的每一分钱,都有可能被追溯回去。
她现在还有什么立场去找他拿钱。
“苏秘书,这么难以启齿,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舒澜的话很难听,尖锐刺耳。
苏眠咬了下唇,肿到发麻的下颌提醒她不久前的事,“没有,是想请个假,既然薄总没时间,我待会儿线上申请。”
电话毫无征兆地挂断。
挂了电话,舒澜转身就看到薄宴沉站在身后。
这个男人,优越深邃的五官,挺拔的身形,哪哪都让人心动。
“谁打来的”
他走过来,拿走手机,没有看到来电号码。
舒澜刚才顺手就删了。
“没谁,推销的,我给删了,省得你看了心烦,”舒澜葱白手指挑逗似的在他胸口划拉,眼神勾缠,红唇饱满。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诱惑。
薄宴沉神色淡淡,拉开她的手,“高跟鞋少穿,万一摔着碰着,心脏又该难受。”
“这么关心我啊,那你亲亲我,让我高兴一下,”她嘟起红唇,索吻。
“你乖,我还有公事处理,”薄宴沉揉着她的发。
恰好此时,舒太太打来电话,舒家的司机已经等在门外。
薄宴沉送她出去,“到家给我发个信息,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舒澜笑的甜蜜,踮脚在他脸颊亲了口,“知道啦,薄总。”
说完,上车离开。
薄宴沉找了手帕擦了擦脸,看了眼手机,没有苏眠的电话,甚至连个信息都没发。
他联系赵苛,“那边怎么回事”
“苏秘书的母亲摔了一跤,脑干出血,已经做过手术,我瞧她挺着急的,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困难,需要问一问吗”
薄宴沉折身回去,“不用,她自己长嘴了。”
这边的苏眠一直待到晚上八点,确认母亲彻底脱离危险,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小公寓。
房子是公司配备的,离上班的地方很近。
她去卧室打开抽屉,里头几个丝绒盒子。
三年里,薄宴沉送了不少首饰项链,还有几个奢侈品的包包,都是全新没拆封,应该能卖个八九成新的价格。
刚把拍好的图片挂在网上,听到有人敲门,咚咚咚持续不停。
苏眠关上抽屉,出去开门。
她警惕的拉开一道缝,皱眉看着外头的男人。
“苏秘书,怎么今天没去上班哪里不舒服吗”
市场部的江添顶着张中年男人油腻的大肥脸,色眯眯的看着她。
视线上下扫视。
苏眠生理性厌恶,“江经理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太生分了,让我进去,咱们好好说会儿话,”他伸手推门。
苏眠使劲挡,语气冷漠,“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总勾搭我干什么,笑的那么淫荡,是不是缺男人滋润了”
江添用力一推,跻身进来,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苏眠心里咯噔跳起来,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戒备的瞪着他。
她胡乱的摸到靠在玄关的扫帚,“江添,擅闯别人住宅是违法行为,我可以报警。”
“别装了,公司都在传咱们俩的事儿,说实在的,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不错,我每月给你一万,你跟了我,”他已经结婚,老婆都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