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军官呢”
她抹掉了他额间的汗,闻言,疑惑地看向他,“你在说哪个军官”
“顾承璟。”
他说着自己的名字,仿佛不认识,仿佛在说另一个人。白舒童看着他,确认着他并不是在开玩笑,是表情很认真也很严肃地在同她说着他的不满,还有他真正吃味的那个对象。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提起有记忆的他,提起从前,他老是称呼为“他”,也老是说的“那个军官”,都不是自己,又老是别扭和躲避。
原来是认知上,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是两个人。
这
让她怎么去解这个死结。
在她的心里,他就是顾承璟,还能是谁。
见着白舒童一时愣住,还没有立刻像回答马老大的问题一样快速回答他的问题,顾承璟压了她的腰肢,靠前来。
酸溜溜地压了眼眉问,“怎么,回答不出来”
白舒童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想过无数他不爽利的原因,可却也没见过这么自己吃自己醋的人,转而嗤地一笑,又无奈。
怎么回答嘛。
顾承璟见她笑,捏了她的脸蛋边,“你心里有他,没我。”脸色一下子就又冷了下来,拧了眉心,极其严肃地看着她。
以前顾承璟是吃其他同她靠近的男人的醋。
现在吃他自己的。
白舒童被他捏疼了,收敛了点,不敢再笑,抱着他,不知道怎么哄,可也说,“原来你同我闹的是这个别扭啊,分房睡,也是因为这个吗”
“我同你是生这个气,但我没说分房。”
白舒童奇怪,“没说,为什么你要提换,还要让我去和阿斯睡。”
顾承璟反倒以为是白舒童那晚之后,知道他不是真正的顾承璟,同他那么亲密很尴尬,才搬去同阿斯睡的。
两人闹了老半天,结果是误会。
一个是为了给她换个没有蚊虫叮咬的房间,而提了想换通风好些的屋子。
而一个是以为避开亲密,他能适应也开心些,就应了换房。
两人顿时说开,相视,都无语地笑了。
白舒童摸着他颤动的喉结,抬了眸子说,“我知道啦,现在你是阿白,那我叫你阿白,好吗”
顾承璟的眼里才有了笑意,“喊阿白哥哥,上次打猎,你输了,叫上我哥哥了吗”他勾了下白舒童的下巴,索要赌注。
白舒童笑着,才知道马先明说的也没错,她就是无条件地宝贝着顾承璟,答应着他好多荒谬的事,“好,阿白哥哥。”
可这醋劲还真是一如既往,甚至连自己都不放过。
他还说他不是顾承璟。
谁信呢。
没办法,也只能先迁就了。
压在心头的不愉快都散了,两人手牵着手回去,一回去也不再分房了。
顾承璟在屋里挂上了早就买回来的蚊帐,悬挂在了四角,两人窝在了里面,白舒童瞧着,感受着他做的一切,也明白了他这些日子独自在跟他自己较劲,就立了身子起来,同他说。
“阿白哥哥,我也想和你坦白件事情。”
顾承璟头枕着手臂,看着靠在他一侧的人,顺心了许多,“嗯什么事。”
她鼓起了勇气,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反应,但还是说了,“其实,我从小并不生活在上海,而是生活在邱宁,自小因为我脚有六指,是不祥,就被扔了,同种荔枝的养父母长大”
白舒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