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什么恩怨。”
秦风足够招摇,小方游走在金陵城不用查都听过。
“这个叫秦风的徽帮堂主已经回了上海,南京容不下他这山大王,各方又觉得他是眼中钉,赶他走了。”
秦淮河上人仰马翻,借着禁娼的名义,严查船家资质,又审各家歌女的牌照,使得这山大王的花船招摇不了几天就偃旗息鼓了。
小方又想起了件事,弯下了嘴角,说,“如果那女学生沾上了秦风这号人物,恐怕”
白舒童站了起来,不小心碰倒了茶杯,烫了一手。
小方帮着捡了杯盖,怕惊了白舒童而隐下了要说出口的话。这个徽帮的堂主在回上海前入了中央医院,据说是在堂子里玩女人,手段太脏,被人一簪子戳在了心脏上,差点死了。
但看着白舒童的样子,小方不敢说了,只说会再多派些人去找她说的女学生,就从佛寺下了来。
事情也查了没多久,就找到之前张秋晓暂住的渔船,渔家警惕地看着他们。见着白舒童身边有穿制服的卫兵,不轻易说出一字半句,直到她自报了自己姓名。
“不进去可以,你同她说一声,我叫白舒童,她就知道了。”
打理渔船的夫妇,听见这个名字。那女的忽而掩面哭了起来,说,“你怎么来得这般晚,那女孩子,前些日子被一帮流氓抓走了,第二天回来,身上都不成样子,几次跳了江”
白舒童脑子轰鸣。
“什么意思,什么不成样子,为什么要跳江。”
“李景和呢他李景和呢”
有了渔家的指路,他们乘了船,往城北去,在一处随意搭的草屋里。
她才看见了张秋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