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说“对呀,你没见过,所以你解不了了,那是羽妆。”
秦可一下站起来了,又坐下。
“你能不能别这样又吓我一跳。”唐曼说。
“对不起。”秦可的反应总是过大。
“羽妆我是听说过,没见过,就这妆,没有个十几年的妆术,根本就画不出来,而且不只年头,是大化妆师,这一个羽妆,上完得需要三到四天的时间,虽然这只是一部分,有多大面积也不清楚,也得功夫了。”秦可说。
“对呀,这解妆就更难了,需要一步一步的来解,羽毛的刺儿,都是一点一点解开,需要耐心,细心,不能错了,解这个羽妆,要注意的就是,一根羽上的羽刺儿,要一点一点的解,不能解到其它的羽刺上,这就是难度。”唐曼说。
“我解不了。”秦可说。
“你能解,需要的是耐心和细心,工作量很大,所以你来。”唐曼说。
秦可沉默了半天说“好吧,你休息。”
秦可出去解妆。
唐曼休息了十几分钟,不放心,过去看。
秦可快把脸贴到死者脸上了。
“你如果真挨上了,就有热闹看了。”唐曼说。
秦可吓一跳,太专注了。
秦可直起腰来说“太细了
,不得不近点。”
“我来吧。”唐曼说。
“不用,你把椅子拿来,坐在一边看,我心里有点底儿。”秦可说。
唐曼拿来椅子,坐在一边看着。
秦可一点一点的解着,不得不贴得近一些,因为羽妆的羽刺都细如头丝,很是费劲,麻烦。
如果剩下的全是羽妆的话,这得需要两三天的时间。
唐曼坐了半个小时后说“休息。”
两个人休息,已经快中午了。
门口有人叫,饭来了。
秦可要出去,唐曼说“我去。”
唐曼到墓口,对送饭的人说“把肖可叫来。”
送饭的人犹豫了一下,去把肖可叫来了。
肖可来了。
“肖可,我想你给我弄点酒来。”唐曼说。
“墓里不能喝酒。”肖可说。
“规矩是人定的,有一些禁忌是可有可无的。”唐曼说。
“好吧。”肖可阴着脸。
“我想问一下,这是那个家族的墓葬的都是什么人那给上妆的又是什么人”唐曼问。
“你问得太多了。”肖可转身走了。
唐曼拿着饭菜进去。
几分钟后,有人喊,秦可出去,拎着酒进来的。
“这真有办法。”秦可说。
“在这里,我们要呆多久,不知道,要是都是羽妆,我们就麻烦了,七位逝者,七妆,你想想
。”唐曼说。
秦可打了一个冷战,想想都可怕,如果是妆妆如此,秦可能疯了。
喝酒,唐曼问秦可。
“你父母对于我们的事情,同意了吗”
“嗯,同意了。”秦可显然是犹豫的。
“你犹豫了。”唐曼笑了一下。
到现在看来,秦可还是可以的,似乎就少了点男人气。
“你说,这个肖可像一个人。”唐曼说。
“竹子。”秦可竟然知道竹子的存在。
“你知道竹子”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