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没想到,这符咒是是一次性的。
国舅爷刚进来,就被一人高的金山晃了眼睛。
“你小子又去哪儿作乱了”国舅爷揪着王晗琪的耳朵。
“疼疼疼”
王晗琪捂着耳朵,“爹,这是我自已搞来的。”
“就你”
国舅爷非常怀疑,他这个儿子什么尿性,他再清楚不过。
“哪儿偷的”
王晗琪不愧是他爹。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郑光府邸内。
“为父一生清廉,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一人高的金山,无疑往他脸上啪啪甩耳光。
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他在朝堂怎么做人
若让其他人知道,史书上一定会浓墨重彩记上一笔,他郑光“虚伪”。
“你说,这些东西你哪儿来的”郑光指着这些金子。
郑宇跟个闷葫芦似的站在原地。
“爹,这事儿,不能说。”
元夕交代过,这件事暂时不要让家长知道。
可谁知道,那符纸竟然是一次性的,他只是想取出来看看,结果,里头的金子还有珠宝全掉出来了。
“我是你爹”郑光怒目圆睁。
郑宇嗫喏“就算你是我祖父,我也不能说。”
“你你你”郑光到处找鞭子。
郑家登时鸡飞狗跳。
姜元夕喜滋滋的回到家。
然后将符纸里头的黑蛇和玄武拽出来。
“钱多就是好哇”
姜元夕当场在两只兽面前炫耀一番。
“黑子,你见过这么多的金子吗”
她又从里头抽出三人高的木头。
“瞧见没,金丝楠这凳子,上等的黄花梨。”
“王八,你看,我这钱,让你娶十来八个媳妇儿都没问题。你要媳妇儿不要”
黑子跟姜元夕最久,早已习惯。
玄武当即冷下脸。
哪个王八想要老子的精元。
找老子配种,门儿都没有。
突然,姜元夕听到门外的响动。
她赶忙将这堆金山收起来。
姜元晟进来,就看到小家伙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元夕今儿去哪儿玩儿了”
姜元夕如实答“去贤王府。”
姜元晟扭头“贤王府”爹娘与贤王府并无交情,若非说有,大概是娘和贤王当年一段情,不过事情过去这么久,娘早就忘了。
“对,”姜元夕点头,“贤王想和娘旧情复燃,他想做咱们爹。”
“什么”姜元橙从门外进来,惊呼。
姜元晟也是愣了又愣。
贤王莫不是脑抽了
随后又反应过来,“贤王如此想,那你去贤王府上做什么”
话音刚落,姜元橙立刻望向妹妹。
别瞎想,别瞎想,控制住自已的心声。
千万不能让大哥知道。
姜元夕抬头看天花板,两手插兜,吹口哨。
吹了半天,也吹不出一个声儿,但气势做的足足的。
主打一个,已读不回。
姜元晟转头看姜元橙,姜元橙低头蹲下来。
“哎,有蚂蚁。”已读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