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周遭发生的事,他全都知道。
这会儿,也被气的不轻。
好好的国公府,被这两贱人霍霍成如此模样,他再不出手,姜家的荣耀恐怕要到此而止。
在全家人震惊的目光中,他缓缓坐起来。
“老,老爷”老夫人吓得心脏要跳出来。
“爹。”吴翠柔语无伦次,“您,怎么,起来了。”
大夫不是说,他此生只能躺在床上吗
怎么会这样。
安国公眼神阴鸷地盯着面前人,眸间杀意乍现。
“万增,派人守住国公府,令,将这两个贱人扔到柴房”
要不是那人替他诊治,他今生只能躺在床上,更看不到枕边人的真面目。
“爹,不能,”吴翠柔指着老夫人,“都是娘做的,与我无关啊。”吴翠柔求饶。
“与你无关”
“自你成国公府当家人以来,极尽奢靡,处处借贷,变卖家产才还上。这才导致我儿没钱,只能收受贿赂。这有了赚钱的生意,你私自调换有毒配方,致百姓上门找茬”
“你说”护国公怒指着她。
“哪一样儿与你无关”
“来人,将这蠢妇送去刑部”
门外小厮进来,将吴翠柔拖下去。
安国公目光落在老夫人身上。
“还有你”安国公痛心。
“你,下毒谋害夫君,罪不可恕”安国公愤怒,“我到底哪儿对不起你”
这么些年,他对妻子从无半点呵斥。为了她,他甚至无视她对前妻动手,可换来的却是背叛。
老夫人冷笑:“这么多年,你依旧这么虚伪。”
“为了所谓的面子,让我做了二十多年妾”老夫人恨得心疼。
当初她一提再提,他用那个女人说事,用誓言说事。
可那个女人她早死了。
死了二十多啊
安国公:“可你是府上唯一的当家主母,吃穿用度,全都是主母用度。要不要那等身份,有何区别”
老夫人竟扶着床边站起来,“是啊,有何区别,你背着那个贱人,偷偷将我养在外头。却还要遵守那劳什子誓言,你当世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这世上,最虚伪的就是你”老夫人指着安国公的鼻子骂。
“蠢妇,蠢妇”安国公气的手抖,他悔恨,“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要是前妻,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温柔大方,时刻为他着想。每每宫里有事夜里迟回,都有一碗羹汤在桌上。
事已做绝,老夫人半分也不顾忌。
“贪图前妻家产,却容不得别人说你借妻上位。世上,还有谁能比你自私虚伪。”
安国公恼怒:“别提她你,你半分也比不得她”
“哈哈哈,”老夫人大笑,“这会儿想起她了”
“可她,还不是被你杀了。”
老夫人盯着他:“当年我端过去的那碗药里头,只有红花,可那贱人却是中毒而亡。”
当年那些事,没什么瞒的过她。
安国公借着她的手,杀了前妻。
老夫人嗤笑:“这世上,还有谁比你更狠心呐,啊。”
安国公眸色凌厉,双目泛红,“来人堵住他她的嘴,锁在后院,一步也不许踏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