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绝情”
不等楚世远开口,楚依依忽然冷笑,“就算父亲绝情,她还有陶若南那个可以处处维护她的母亲不像季宛如,只知道叫我低头认命我为什么要认命就因为我是庶出庶出难道就不是父亲的女儿,不配争抢,只配吃别人剩下的残羹冷炙”
“青然,日后莫要带你家主子出现在这里,国公府的门你们也无须再踏。”
楚世远忽然不想再与楚依依争论这些,毫无意义
砰
府门闭阖瞬间,楚依依哆嗦了一下。
她看向紧闭的府门,脑子有些不清楚,似梦似幻,“青然”
“奴婢在。”
“父亲,不认我了”就算当日在气头上说了狠话,可她骨子里觉得父亲不会同她计较,过两日消消气就没事了。
她抓住青然肩膀,颤抖的瞳孔里蕴着几许慌乱,所有的自以为是在此刻崩塌,“没有国公府的倚仗,我算什么”
“将军夫人。”青然提醒她。
楚依依只觉得头痛,手掌紧紧叩在额头上。
她由着青然搀扶走向巷口
,却在拐角处突然停下来,猛然回头,目光死死盯着府门上的牌匾。
柱国公府。
眼睛里的慌乱渐渐变得冰冷骇人,迸出滔天恨意。
“弃我者,都得死。”
青然能感受到楚依依的愤怒,亦随着她的目光同样看向悬于府门的牌匾。
玄冥不止一次说过,楚世远对地宫图并不知情,叫她无须太执着留在楚依依身边,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当年楚世远突然跑去姑苏的事,一定另有隐情
夜已深,圆月高悬,星光如魅。
萧瑾离开鼓市之后不甘心,先是去吏部据理力争砸场子,说到底他畏敌不战的事只是传言,吏部没有确凿证据就停他的职不该,让楚晏代替他的职位更不该
吏部尚书也不是白给的,当即拿出朱披奏折,恨不能拍到萧瑾脸上。
自吏部衙门吃了亏,萧瑾又跑去南城军营,想知道楚晏在那里是不是处处受挫,那些可都是他的兵,结果他的兵都趴在营帐里养伤,他一个人都没见着。
这会儿青玉阁里,香熏暗浮,烛光明灭。
萧瑾提着酒壶,郁郁不得志的朝嘴里灌酒。
“五皇子碍于身份没能说上话,怎么柱国公也不叫楚大公子收敛些,你到底是他的姊婿,别人抢有心可原,他抢于情于理都不妥。”
“呵”
萧瑾冷嗤,“他何时将我当作姊婿,见面连正眼都没瞧一下”
“可我听闻大夫人与国公府里两位公子关系
还好”
“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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