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都少”
见裴冽犹豫,苍河耸耸肩膀,“你随意。”
“我现在就去”
裴冽走后,苍河与陶若南交代几句,便乘车去了秦府。
药箱在那儿
天刚蒙蒙亮,阮岚醒过来时萧瑾不在身边。
她知萧瑾何时走的,也知萧瑾去了沁园。
男人就是这样。
得到了不珍惜,失去了又追悔莫及。
她实在不确定萧瑾到底是真喜欢顾朝颜,还是不甘心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就变成别人的了,这才又暴躁又委屈,又无力。
只怕连萧瑾自己也不知道,他对顾朝颜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阮岚没心情纠结这个,早早带秋霞出门,去了菜市。
中途她将秋霞撂到卖布料的铺子里,独自去了盛和药堂。
这一次她走的暗门。
叶茗知道她来,在给最后一位病人抓了药之后端门歇业。
阮岚从后面堂室里走出来,“你还挺忙”
“闲着也是闲着,现成的手艺。”叶茗习惯性叫阮岚坐下,手腕搭在诊巾上。
他抬手,落于寸口脉,数息皱眉,“我给你的药丸没有按时吃”
“总忘。”
“你不想怀萧瑾的孩子”
阮岚瞧了眼叶茗,“连苍河都说我的身子再没可能怀上孩子。”
叶茗挑眉,“苍河”
“御医院院令,他亲口说的,我以后都不能受孕,你又何必给我希望。”
叶茗冷笑了一声,“他的医术也就那样。”
阮岚抽回手腕,“顾朝颜和离这事儿,萧瑾不甘心,这几日正变着法儿的想把人请回来,我虽为妾,可失宠了。”
叶茗起身绕到药案后面,“我若没记错,顾朝颜失宠在先。”
呵
阮岚冷哼,“男人”
“顾朝颜能复宠,你就能。”叶茗淡声道。
“你说的容易,顾朝颜占着一个财字,楚依依占着一个权字,我占什么,情”
叶茗拿起戥秤,拎着提手,轻轻披动秤砣,“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夜鹰。”
见阮岚如此自贬,叶茗搁下戥秤,“你不恨萧瑾”
阮岚愣住。
“你爱过他吧”
叶茗取出秤盘上的药材,放进捣药罐,“当时在莲花村,任谁都能看出萧瑾对你动了感情,你若不喜欢他,也不会的贸然怀上他的孩子。”
阮岚冷笑,“他许我平妻,又许我腹中之子嫡长位,我以为他有多爱我,是我天真,信了他的鬼话。”
“他做了那么多绝情的事,你就不想有朝一日把他踩在脚下,在你面前摇尾乞怜”
阮岚诧异抬头,“你在说什么笑话”
“笑话么”叶茗重新拎起戥秤,盯着秤杆,仔仔细细拨动秤砣,“为什么不行”
“我只是夜鹰,纵使能将萧瑾策反,为梁国效力,梁国自有人与他对接,我不过就是个中间人,他会对我摇尾乞怜”
“除了夜鹰,没有人可以与他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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