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不想说的小秘密。
普通人的生活，已经够苦了
清晨的足浴店，依旧没有一个客人。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客人少了好多。
似乎都被什么夜总会，吸引去了。
但此刻，张恨水却没有心思管理生意上的事儿。
他抱着脑袋心情烦躁地坐在办公室内，桌子上堆满了这些天做的试卷。
自从立志要考上电子科大以后，他每天的刷题量，比高考生还要多出一倍，每天睁眼了就刷题，睡着了梦里也梦见自己在做题。
可以说，抱着这种状态去学习，张恨水很有可能冲击全国最顶尖的大学。
然而，鲁玉的出现，让他的学习之路受到了严重的干扰。
“当初，要把我从袍衣会赶走，让我回去念书的是你。”
“现在，让我不要念书，让我回到沈墨身边做事的还是你。”
“鲁玉，你把我当成什么”
“皮球吗”
“踢来踢去”
张恨水两眼气忿地看向眼前的鲁玉。
事实上，她不在乎鲁玉如何利用自己。
她在乎的是，自己在鲁玉心中究竟处于什么位置。
如果是兄弟，甚至是亲人，他开心。
如果是工具，是皮球，他就伤心。
鲁玉也没有想到，张恨水会如此愤怒。
看着他桌子上铺满了的真题试卷，自己也微微低下了脑袋。
她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张恨水竟然找到了人生道路。
而且还是自己一起期盼的那种，无比正确平稳的道路。
眼看着张恨水就要走上正轨，自己难道还要拉他下水吗
咚咚咚
就在办公室的气氛无比僵持之时。
门外又响起了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张恨水没好气地吼了句“谁啊”
只听门外的人，似乎也憋着一股气“靠，是我”
程俊杰的声音顿时响起。
咔嚓
不等张恨水同意，程俊杰就带着满脸的怨气走了进来。
他仿佛吃了火辣椒一般，说话的时候还喷着热辣的火焰。
“张恨水，你开除我吧，因为我弄砸了你的生意。”
“我不配跟你合伙了，我入股的钱你退不退都无所谓，我只是过来告诉你一声。”
一人做事一人当，程俊杰弄走了李爱火，他知道要付出代价。
与其让张恨水为难，不如自己主动提出来。
此刻的张很水，本来就因为鲁玉的事情而烦躁。
现在又来了个程俊杰。
他的内心就更加暴躁了。
“你特么说的什么鬼话呢”
“这个店经营得好不好老子都得开下去。”
“你也特么的不许走人，给老子干到老，干到死”
男人就是这样，用最凶狠的态度，说出最温柔的话来。
张恨水口中的干到老，干到死，实际上就是想给程俊杰养老。
他这种人，出了自己的店，谁还能要他
自己有钱，有花不完的钱。
他本来就仰仗能依靠这家足浴店养活自己。
哪怕是亏本，哪怕是投入再多的钱，他也要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