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在御街时你也没少动手,要不我大义灭亲,送你也去受二十板子”
阿泗当下就苦了脸“别介呀,爷,您知道的,属下的婚期没几天了,捂着屁股拜堂,那可太丢人了”
沐云书忍笑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们快走吧”
墨归也知道不能久留,若沐伯伯出来瞧见他又受伤,定会再次担心他到底能不能照顾好昭昭
他轻“嗯”了一声,不舍地道“我走了,有了消息,我会给你送信”
沐云书知道墨归说的是大皇兄的事情,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虽然已经道了好一会儿的别,两人的目光还是没有从对方身上移开,直到阿泗调转马头,车子拐出了巷子,沐云书才收回了视线。
修齐看着沐云书,撅着小嘴摇头叹道“男色误人,男色误人啊”
御街的事情闹得很大,但仍有一些人不知内情。
次日早朝,还是有好几个老臣上书参奏墨归等人在御街行凶。
这些老臣本就对为官家办事的皇城卫不满,现在终于找到了惩治墨归的理由,他们怎会放过,言辞激烈地痛斥墨归知法犯法,仗势欺人,无视朝廷法度,请求官家处置他。
除了抨击墨归,他们还怒斥了官家,说都是官家的纵容,才会纵得墨指挥使如此嚣张,先帝在位时,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官家也该反思己身,才能杜绝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
景德帝今日上朝本不想再提这事,可看这那些只要揪到他一点错处,就不断咄咄相逼的元老们,他心中的愤怒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摔了奏折,指着那些老臣骂了起来。
景德帝半点都没有为袁三郎遮掩,将他为掩盖自己的丑事,如何骗婚、欺君,还要与情郎合谋除掉妻子之事全都讲了出来。
这下子,那些不知情的朝臣也都知道了袁三郎和鄂四郎的丑事,朝堂上瞬间哗然起来。
站在一旁的鄂侯爷脸都要绿了,与袁三郎厮混的,正是他的庶子,官家给他脸面,没有提他的儿子,谁料这事又被这些老臣给翻了出来,气得他眼睛都冒起火来。
那些老臣哪里知道,之前风评一向不错的袁三郎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旁的不说,只欺君一条,官家就可让皇城卫狠狠处置那袁三郎了
他们自诩正义,结果却帮那么个玩意儿抱不平,旁人还不得觉着他们与那袁三郎是一路货色
几个老臣臊得满脸通红,心里对袁家也生出了埋怨,低下头,再不敢多言了。
既然说到了袁朗的事情,景德帝就不能含糊过去,袁朗和鄂四郎自然是不可能再入朝为官,除此外,今后的士族子弟,即便是荫袭的官职,也要经过严格的考核才可入职。
这样一来,朝廷就不会被世族垄断,景德帝早想要实施这个措施,可总是被几个大族合力驳回,袁家的事情总是有了一点作用
众人果然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个不字,若他们提出异议,岂不是说他们会像袁家一样,大族最重脸面,决不能被袁家连累毁了名声
虽然众人不再说话,景德帝的训斥声却没有停下来,除了次责袁家、鄂家教子无方,他还把太医院骂了一遍。
说他们不知精进医术,遇事只知道推诿,那么高的俸禄结果养了一群酒囊饭袋险些让他冤枉了真正要帮雪烟的昭庆
太医院的事情给景德帝提了一个醒儿,给皇家治病的太医都敢耍心思,民间的药馆可能会存在更多的问题
他已经派人查过了,稳坐药行正店的几家铺子,不仅售卖的草药要比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