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山,乾坤艮巽属木乡,偏偏大半座山的树木都被砍伐,属于泄煞
“这座山上的树为什么都砍了”楚叶道。
“卖钱呗”司机不耐烦道,“你管那么多干嘛,赶紧上车走了,快天黑了,天黑山里可不太平,难道你没听过虎大王”
司机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打了个哆嗦。
只见楚叶冷冷地望着他,一股杀气自身上迸发而出,恐怖的气势压得司机喘不过气来,如同被投入了冰窖一样寒冷。
咯噔
司机打了个寒颤,连忙道“这这山里来了一家公司,说是看中了这里,要在这里搞旅游,把这几座山都包下来了然后就把山上的树都砍了”
楚叶继续冷冷问道“这家公司来了多久了”
“一年多一点吧听说是一家金陵来的公司。”
金陵来的公司
楚叶暗暗记在了心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片山中有几分阴气。
即使现在是白天,但这种感觉,仍让他感到背后有几分凉意。
仿佛整座山都是一座阴阵
“楚叶你怎么了”
韩薇见楚叶沉默了许久忍不住问道。
“没事,可能是我想多了。”
楚叶摆了摆手,和韩薇上了车,一行人继续赶路。
一路上,楚叶又听说了这里许多风土人情。
虽然福兴县位置不错,但由于发展晚,县里财政收入比较少,因此一直在大力招商引资。
本地人的平均工资,也就在三千块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县里不得不出卖土地,承包给外来商人,让他们投资建设,就业岗位,同时带动整个福兴县发展。
傍晚,楚叶和韩薇终于来到了刘家村。
韩薇带路,二人很快来到村里中心位置的一处平房外。
“大海,你可要好好保重啊,你要是出事,咱们村的孩子可就再也没法上学了。”
房间里,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对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说道。
“三叔,我既然是刘家村村长,就要为刘家村流干最后一滴血他们想拆了咱们的学校,让孩子们去县里上学,我肯定不答应”
说话的人正是刘大海,他拍着膝盖,怒气冲冲道,“这些上头的人也真是糊涂,村里到县里连一条像样的公路都没有,孩子们怎么可能去县里上学来回一趟都要几个小时我一定会向上面反映。”
“大海,你也别太难为了,你做的已经很好了。”老头摇了摇头道。
刘大海看了一眼面前风烛残年的老人,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一阵气愤。
当年,就是三叔带头拿出了家里的积蓄,挨家挨户地凑钱,这才建起了村里第一所小学。
多亏三叔拿出的棺材本,村里的孩子才有机会上学,否则的话,山里的孩子根本没机会接受教育,说不定这一辈子都没机会走出大山。
偏偏,三叔还是个烈士家属,当年他的两个儿子,都在边境牺牲了,当年的补贴并不多,三叔在把棺材本捐掉后,只能守着一间破旧的土屋,靠着微薄的烈士家属补贴度日。
这次学校拆迁冲突中,也是三叔带头守夜,结果第一晚就被人打伤了一条腿,被几个蒙着面的混混给打得昏死过去,现在连走路都难
“大海,听说你昨晚也被车撞了,我算看出来了,有些人就是想钱想疯了,他们才不管村里的孩子怎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