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跟路凤儿的婚事如何了是执着不改,还是决定成其好事呢”
迎着闻依澜打趣的目光,廖敬秋还以颜色“我是那种不识趣的人吗她要跟我解除婚约,我巴不得如她所愿呢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
闻依澜在听见这话的同时,就听见了叮咚这一声,任务完成的美妙悦耳的声音。
运气值8
这下不用廖敬秋回答,闻依澜也知道答案了。
她冲着廖敬秋挥了挥手,笑眯眯道“好啦,我们这就走了。廖公子,你好自为之啊”
说完,闻依澜便将脑袋缩回了窗户,放下了帘子。
连廖敬秋那张口欲言的样子都没放在眼里,直接无视。所以他只能看着马车渐渐远去,软软地空挥手。
接他们的还是老吴头,使唤此人惯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找不到另外可以代替他的马夫。
老吴头热情地跟他们闲聊,红叶在旁边伸懒腰,而闻依澜则是从包裹里面抓出了一把瓜子,吧嗒吧嗒地嗑个不停。
云清和嫌她吵得慌,几度以眼神示意,奈何这丫头全然不管他的眼神,自顾自吃得极香,最后云清和索性放弃了。
红叶坐在马车边儿上透气伸懒腰,老吴头便与她说道“姑娘一家似乎在镇上住了好长一段时间。”
路途虽然颠簸,可红叶的心情却不差。她笑道“我家里人在镇中疗养了些时候,病情有所好转。”
“哦,原来是去看病啊”老吴头甩着马鞭,长叹了一声道“这人呐,若是得了病,一时半刻还真治不好。”
红叶心有戚戚地转头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似有所感,云清和睁开眼睛与她对视,用几乎肉眼不可察的力度轻轻点了点头。而旁边突然伸出的一只手则是递了一块儿糕点塞进了云清和的嘴里。
被怼歪了嘴的云清和看起来心情并不好,不过他并没有对闻依澜发火,而是皱着眉头咬下了那块点心。
红叶看着接了不少地气的主子,笑着转头看向了马车外的风景。
忽的又听那老吴头说“哎,你们走的这段时日,顺水陂和空山集有不少人都念着你家做的辣酱呢虽然老头儿我没尝过,不过那滋味儿被传得神乎其神,名气大着呢”
听到这话,闻依澜倒是深感意外。
“是吗”红叶回头看她,露出了周扒皮的笑容。“那我们回去,倒是不会闲着了哦”
闻依澜“”这个女人
为了替自己争得几天休息的机会,闻依澜便拐弯儿抹角地向老吴头打听道“吴老伯,您说顺水陂夸我们辣酱做得好,我还信。可这空山集的人,向来跟我家不对付。您知道我们住哪儿吗”
老吴头嗨了一声,“知道,从给这马车换了篷的时候我就打听过了。你们是住在空山上的人家,空山集因为那场疫病而忌讳你们,这件事我们也略有所闻。不过天灾人祸,世事难料,谁都心里跟明镜似的。”
说得对,人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发泄口罢了。
“所以呢”闻依澜觉得这发展得有些过于快速了。“空山集的人,会被几罐辣酱所动摇吗”
“嗨,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老吴头发出哈哈大笑,好心与她解释“每年的春夏交季,附近的几个村镇会举办一个劳什子的品味赛,各家腌酿的咸菜、蒸制的点心还有一些用来哄小孩儿的零嘴,只要谁家做的好吃,那就能大卖一场啊”
一听到有生意可以做,闻依澜的眼睛便开始放亮。
她忙不迭地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