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
“外祖父。”
两个人都有些担心，生怕妖王随时会倒下。
妖王半天哆嗦着双手，但是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那样子真的很奇怪。
白冰清和白莹莹两个人都不太敢再说话，去刺激妖王，两个人都坐在一旁，等待妖王的平静。
许久，妖王才慢慢缓了过来。
“你母亲的母族在妖族也是有些问题的。当年你祖父还特意找我谈过。我现在想起来我当年回复你们祖父的那些话，我就心有愧疚。有时候有些事情，真的不能一意孤行。觉得自己长大了，什么都懂了，其实真的很多东西都没有看明白。”
可见当年祖父是有多么反对父亲娶母亲。可是当年的父亲应该是完全陷下去了。白莹莹蹙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她更加冷静一些，再加上对外祖父和外祖父所提到的人她基本上也没有感情，所以它能将一切都好不带任何感彩的看清楚。
只是，越是看清楚，有些事情，她越觉得带着些蹊跷。
“玄术有黑玄术，妖族的妖法，也有邪妖法。那个在妖族也是禁止的。这么巧，你母亲的母族就是会这些邪术的。我怀疑你母亲手上的那本秘法，就和这些邪妖术有关系。你这么提起来，我就发现，每次我好想要去看那本书的时候，就会突然发生些事情将我的注意力给转移开来。不去想就不会有所察觉，但是现在这么说起来，就会察觉到。”
“所以父亲的意思是，有人刻意不让你去看那秘法。”
“对。”
“那就应该是担心你通过那些秘法发现什么。”
不得不说，白冰清现在的怀疑也是越来越大了，她抬头去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白莹莹。果然这丫头脸上的狐疑就更多了。
“所以，你母亲的母族也许只是表面上不再修炼邪术了。其实整个家族一直都在偷偷暗中进行。甚至不惜将你母亲送到我身边。若是像你们说的，当年你们母亲接近我也是有目的的话，那就更加可怕了。”
那就更加说明，一切早就是有人预谋好的。而他就是那个上当受骗的人。
甚至，妖王还想起来，当年大哥曾经隐隐约约和他说的话，暗中就在提醒他，他所爱之人并不可靠。但，当时的他早就听不下去所有了。
妖王再次颓废地坐在那里。
他一直都在恨别人，恨无明子对妖族所做的一切，恨他所爱的人背叛他，但是也许从一开始这个错误就是自己造成的。
明明是他蠢，相信了别人的骗局。
说来更加可笑的是，他现在都想不起来冰清的母亲到底长成什么样了。每次要去想的时候，都觉得模糊，那张脸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猛然间，妖王看向了白冰清“冰清，你现在还能记得你母亲的样貌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问的白冰清都是一怔，想要点头，但是也慢慢蹙眉，别说，这么一问，她好像也想不清楚了。
见白冰清愣神了，妖王赶紧问道“是不是觉得只有一个人影闪过，但是那个样貌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白冰清连连点头，也意识到妖王在问什么，随后接了一句“父王也想不起来了”
妖王脸色深沉“是，想不起来，总觉得她很熟悉，可是那张脸，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说完，妖王哈哈大笑起来，那个笑容中透着悲凉，笑声结束，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父王。”
“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