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微惊,问道“为何要拜访我难道就因为今日我给子明写的字条吗”
萧墨寒点头应是,同时解释道“兰大学士也不是最初就能像现今这般潇洒的,他是家中嫡长子,肩负着兰家的兴旺存亡,他也曾经妥协过,不过最后,他还是如愿如偿了。”
“看来也是一位有故事的人,难怪对子明如此高看了,”华筝有感而发,看着外头的月儿已经高过树头,便问道“睿王好像几乎都呆在宫里头,是不是睿王府出什么事了”
华筝刚从宫里回来没几日,闲瑕无事便听宫里的宫女太
监聊起睿王,再加上她听说安世子早已病逝之事后,她的心便忍不住想要去安抚一下睿王。
毕竟曾经有一世,睿王为了她失去了所有,甚至连性命都没了,这一世,她也想尽自己所能,希望睿王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
其实若说跟兰博像的话,睿王才是最贴合之人。
一个同样肩负着家族兴亡之人,可惜啊一个熬到了,一个还在苦撑中。
萧墨寒猛得抬头,脸色立即沉了。
华筝知道他定是多想了,正欲解释之时,他却率先开口了,“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那不是我们该管之
事,义皇兄也给他机会了,若他无法把握住,后面便别怪本王了,当然你也别想着本王会开恩。”
见他不是吃飞醋,华筝也算是松了口气,只不过她还些不放心,试探性地问道“若是我是说若是啊”
“本王这儿没有若是,是便是,不是便不是,筝儿想要说什么,还是跟本王直白些,否则本王也无法断筝儿是何儿。”萧墨寒似乎看出华筝的意图,同时也在暗示着华筝。
华筝撅着嘴,略有不悦,“你明知道我想怎样的我若说出来,你是不是不会生气,也不会怀疑我”
“那便不要说了。”萧墨寒直接了当,一句便堵死华筝后面想要说的话。
“哼”华筝跺脚,身转另一边,不看萧墨寒一眼,用行动来表示她不高兴。
萧墨寒只不过是抬了抬眸子,看了一眼之后便又继续埋头忙公务了。
好一会都没发现身后的人有动静,华筝偷偷转身瞄了一眼,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气得肺都快炸了。
于是冲着坐在案桌前全神贯注写着折子的萧墨寒,双手插腰,气鼓鼓地道“你若真如此多公务,你为何不在自己府处理啊,跑到我这儿来还占用
了我的书桌,你太过分了。”
“你在此,本王自然在此了。”萧墨寒理所当然地回道“对了,明日没事便带着子明去大学士府,银卫会护送你们过去。”
原本很生气,可被萧墨寒突然插了如此一句,便被带偏了,“为何”
“其实兰大学士今日前来是想物色人选收为义子的,可惜子明没有答应成为他的弟子,所以收义子之事便搁置了。”
萧墨寒轻描淡写地解释一下,但并不详尽。
华筝又是了阵懊悔,难怪华子康会如此生气,原本他们早就知道兰博突然前来是有这样子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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