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严岩所猜想的那般,那一夜,萧墨寒离开不久,严岩便死在地牢里的消息便传入了叶慕白和白玉子的耳中。
二人得知此事之后,双双提出了疑问。
叶慕白还是那般的冲击,直接便想去摄政王府里问萧墨寒,人是不是他杀的。
可是白玉子拉住了他,“二师兄,你别急着去问大师兄,此事还有很多可疑之处,也许是严岩自然死去也说不定,不一定是与大师兄有关。”
“你自己切的脉,你不清楚吗”叶慕白就像一头蛮牛一样,怎么拉也都拉不住,反而质问起白玉子来,“他的手脚
筋被挑断了,是你亲自接上的,严岩的身体善如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说出这样子的话,你自己也不信吧与其在这儿糊乱猜测,倒不如直接问师兄直接。”
白玉子觉得这事也许并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否则萧墨寒也不会将他们给遣走,不让他们听了。
“二师兄,若是能让我们知晓的话,你觉得大师兄会瞒着我们吗依我看此事不如作罢吧。”白玉子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不要过问为好。
明面上留着严岩,并非只是让白玉子练手而已,真实目的,三人都清楚,那可是对
姚太后的把柄,如今严岩死了,他们就没了姚太后做了对不起先帝的事情,如何将姚太后拉下台呢
叶慕白可以不关心萧家辛秘之事,但不能制约姚太后的事情,他则不能不管。
气鼓鼓地坐在院子里,冲着白玉子发难道“留着他的目的是什么,你我都清楚,如今人没了,那你说如何是好”
白玉子倒了一茶茶给叶慕白,劝着道“大师兄若真如此做了,定有后招,我们担心也没有,再说了,明日大师兄就要向华筝下聘了,此时我觉得大师兄应该不会想要节外生枝,若真觉得你不妥
,此事待明日下聘后再说吧。”
“下聘下聘,又不是你娶妻下聘,怎你比师兄还要紧张似的玉子,不是二师兄不帮你,但你也知晓,她已是大师兄的人了,你也别再多想了,就像师傅说的那样,待师兄成亲之后,你可若想要外出游历,师傅则回医宗守着,若你决定回医宗接任,那师傅也不会有意见。”
叶慕白说话也就跟他的脾性一样,直来直去,就连劝解人的话,也是如此直肠直肚。
聂晓婧挺着个大肚子,原来是想要出府去丞相府的,不料听到叶慕白的话,对白玉子则多看了几眼
。
二人察觉到聂晓婧的存在之后便双双闭嘴不谈,而白玉子直接向聂晓婧问好之后便离开了。
看着急着离开的白玉子,聂晓婧嗔了叶慕白一眼,告诫道“你也真是的,也不怕被人误会了,什么话都敢往外吐,也不看看场合,你就不怕给有心人听了去,毁了筝儿妹妹的名声吗”
叶慕白张了嘴,原本是想要反驳的,可看到妻子抚着挺尖的肚子,立即服软认错道“是是是,娘子说的是,为夫知错了,都是这张嘴不好,什么话都入往倒,万一被人误会华筝的话,为夫就真的是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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