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二人还是背起了包袱,跨上了马背,“走,末央,我们去香山,既然小姐说会去香山找我们,必定会前去,沿途我们也去风行商行给小姐留言,顺便打听小姐的消息。”
李末央也毫不犹豫地上马,大声一喝,“驾”
小红与小淘气又欢快地奔跑了起来,带着二人往香山而去。
至于华筝,此时正在一个小村庄里落下了脚。
这里并不是黄依的家乡,却是其娘所在之处。
黄依的娘亲,人唤刘婶,是一个典型的古代农妇,虽然只不过是四十不到的年纪,但脸上皱纹,印出了农家妇人的辛苦。
见到黄依,刘婶并未让黄依唤其为娘亲,安排着二人到了旁边空置的土坯房,小心警惕着。
“梅子,娘不是跟你说了,别来找娘的吗为何突然就来了”左右张望着,小心翼翼地将门给关上,而后还压低着声音,责怪问道。
双眼不住地往华筝身上瞟去,像是在怀疑她的身份,又像是在想着别的事情。
黄依刚要开口,便又听到刘婶问道“你该不会与人私奔了吧”
华筝噗笑一声,看向黄依,带着赞许的眸光。
羞不可遮,嗔了华筝一眼,拉着其娘坐到铺了一层满灰的木板床上,解释道“娘,她可是我家小姐,这番出京是为了替你看病的,小姐的医术可好了,只是我们不能被人发现我们来这儿了。”
这也是为何,华筝与黄依大半夜的才进入刘婶的家里。
刘婶观察了华筝好一会,像是在确定什么,良久方道“小姐,我家梅子不懂事,多有不对之处还请小姐多多包涵,莫要怪罪,家里简陋,未有何物可以招待小姐,还请小姐见谅。”
华筝戴着人皮面具,无法判断其真容,现今一笑,带着脸上的面具皮起了小小的皱折,若非靠得近,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有何不妥。
“刘婶不必在意,在下不介意,而且在下挺喜欢乡下的生活,若有需要在下明日可以帮您收稻穗。”
刘婶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双眼看向黄依,感觉这姑娘倒真的像是个男子。
深深吐了口气,没好气地向华筝申诉道“小姐,您别逗我娘了,我娘会真的以为你是男子,奴婢是跟您私奔逃出主家的。”
华筝呵呵一笑,耸了耸肩,无奈回道“在下亦不想,可这药效还未过,声音变不回来,要不明日药效过了,我再跟刘婶请安。”
“不,不,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刘婶没有想到黄依跟了个如此好的主子,以往还以为她是哄骗她的,不想竟是真的,惶恐地拒绝,甚至还想要向华筝下跪,幸得黄依将人给托住。
不一会,黄依被其娘一把拉了起来,连忙训道“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懂事,哪能让主子给下人请安的,还有,快起来,主子还站着,你怎能坐着”
华筝立即摆手,带着淡淡地笑容,亲切地道“没关系的刘婶,你随意些便好,在下并不在意这些繁文礼节。”
刘婶给华筝和黄依煮了碗清面,在她们吃面的时候,便去收拾方才的土坯房了。
在前来的路上,黄依有告诉华筝,自从其爹娘被赶出肖家之后,二人便回了乡,可没多久,其爹就病死了,她娘带着她们姐弟三人过得很苦。
后来听说不知怎么,她二妹和弟弟上山摘野菜摔死了,自那之后,刘婶便将她卖了,而刘婶自己则改名换姓来到这个小村庄里独自生活,更不让她前来探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