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子前上,把前期工作准备好,钟森先是观察了一下柳颜的情况,问了与华筝问柳颜相同的话。
耿安容听着,看着,越听越看,心里便越慌了,生怕听到与华筝诊断一致的话。
问话和答话,出入并不大,而后切过脉,再看向柳颜的腹部。
犹豫了一下,钟森看向严彬和严修然,问道“本门主想要摸一摸世子妃殿下的腹部,不知”
耿安容几乎可以断定钟森的答应会与华筝的一致了。
此时,最后的希望都被击碎了。
一阵晕眩袭来,身形一晃,最后直接倒下来。
待其被救醒,人已经出了柳颜的房间,而钟森与白玉子则在院子外面等着,似乎是在向他们宣传重大的消息般。
耿安容强撑硬忍,在严彬的搀扶下出了房间,步伐有些踉跄的来到了钟森的身旁,缓慢落座。
“钟门主,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可怜的孙儿啊,这可是修然的第一个儿子,可不能让他”耿安容带着微颤地声音,乞求道。
钟森气定神凝,眸目坚定地看着对方,未有一丝隐瞒,“国公夫人,在前来国公府之前,本门主便已听劣徒禀报过,加之国公爷告知关于世子妃娘娘的情况,华筝的诊断并未有误。”
“不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耿安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频频看向身旁的人,质疑道“钟门主,你可是医宗门主,怎么可能会没有办法呢你一定可以保住胎儿的是吗一定会办法的是不”
钟森看向严彬,见其亦是一副失落绝望的模样,不由得一叹,再转向严修然问道“此乃你的妻子,若二者只能留一,你该如何选择”
严修然本就不喜柳颜,对于这种情况,其当下便决定道“当然保住孩子了,相信颜儿身为孩子的娘亲也不会拒绝的,毕竟这可是她的孩儿,没有当娘的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的。”
白玉子刚要开口指责,但钟森拦住了他。
向三人解释道“首先,这种情况,就目前情况而言,保大保小还言之过早,毕竟胎儿只是三个月余,以世子妃娘娘出血的次数及出血量而定,很可能不足六月母体出血过多,胎儿与世子妃娘娘都保不住,因此,三位还是好好考虑清楚再作决定。”
华筝未说得如此严重,作为医者,她很清楚,孩子越早处理掉对母体伤害才是最小的,可是在古代,把子嗣看得比人命都重要的大环境下,她并未把话说得太满。
看着三人没有继续开口的想法,钟森也不便多留。
因而嘱咐道“房内要多通风,不宜封闭,对孕妇和胎儿都不好,还有房内的熏香还是不要再点了,否则保胎药喝与不喝作用已不大,若想要减少出血的次数,尽量还是卧床不动吧。”
有些话,钟森未说,但是耿安容想起华筝的话,便知晓大体为何意了。
离开了安国公府,白玉子几度欲开口,但见钟森面无表情的脸,不由得打住了。
倒是钟森有些心不在焉,二人步行在大街上,良久方问道“她可有言其师从何人或者有谈论过其母亲或者师傅为何人”
“师傅,华筝的娘亲,徒儿见过,现今在荆州奴村,后华筝化名为李华,在奴村替其娘牵了红线,嫁给同村的农夫,依师兄的情报看来,华筝绝对是李惠的亲生女儿,其父是华景阳无误。”
“她终日蒙着面纱为何意”钟森十分好奇,神情虽淡淡地,可心里却疑惑难解,“她可有提及过其医术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