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泰,你这变态,审犯就审犯,用得着如此凶残吗”叶慕白没有忍住,对着银泰带着怒气吼道。
其实,银泰用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此凶残,惨无人道的刑法,他还是第一次做,而且还是从一个小姑娘的口中说出来,让其执刑的。
看着自己的手,都忍不住打着颤。
银泰没出声,倒是阎十二有些为难地道“副阎主,昨日你没在,发生了太多事,夫人都气坏了,你都不知道,丞相府里都乱成一团了。”
“丞相府里乱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倒是华筝,以她的脾气,发生这种事,不气才怪呢听说安然也受了伤,人现今如何了”
“还有那名婢女,是叫蓝依吧,过两日等她情况稳定了带去乡下安顿吧,免得华筝看着整日想着是自己害了她的。”
叶慕白说的倒是跟往常一样的处理方式,可是华筝却不是如此想的。
于是阎十二将昨日丞相里发生的事,还有人彘之声都告诉了他。
“什么”叶慕白几乎是用内力吼出这声音,惊得附近树上的鸟儿都拍翅飞走,许是拍飞的厉害,羽毛都掉落了好几根。
“你再说一遍”叶慕白难以置信地反问道“她逼下人生吃死老鼠还有这这里头的人是她让做成这般的人还活着的”
众人连连点头,无比肯定且又一致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心,顿时阵阵发寒
“天啊,没看出来,她还这么心狠手辣啊,不行,这事儿得告诉师兄,否则哪一日她看师兄不顺眼,便将师兄做成人彘,那可得了。”
并非说假,叶慕白真的是怕了,女人狠起来,有多可怕,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像华筝这样子的女人不能留在萧墨寒的身边。
信,是叶慕白亲自写的,而且他还一直将对华筝的怀疑写到了信上,让萧墨寒一定要跟华筝撇清关系。
对于叶慕白所做的一切,华筝并不知道,即便知道了,她也不在意,毕竟从好友的角度来看,华筝确实是很可疑。
回到了桃苑,华筝让李末央去休息,自己则梳洗之后,简单吃了点东西,便进入到空间里了。
李安然还昏迷着,但是身上的伤却好了很多。
可是空间里的白雾却明显稀薄了,华筝知道,她们是时候出去了,否则白雾都没了之后,可能就不适宜在这儿存活物。
因为华筝从未看过空间里的白雾稀薄得如此厉害。
意念一动,二人便从空间里出来,搬不动李安然,华筝便把李末央叫了回来。
当看到突然出现在华筝房间里的李安然,李末央很诧异,可是除了安然的情况,她什么都没有问。
华筝也松了口气,毕竟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
“安然外伤基本好了,可是脑部受的伤,我暂时无法断定,要观察一下,药我还要想想该如何下,相信我,她会没事的。”
华筝的话就像东海的定海神针一样,把李末央的心给定住了,感激的眸光带着泪花闪烁,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的心情。
“你应该抱怨我的,若不是为了保护我,你们也不会遇到这样子的危险,是我对不起你们才是。”
拼命的摇头,从来没有主子愿意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做如此多。
吃好,用好,待她们就像亲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