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可又觉得心里还是难受,抓起萧墨寒的衣袖,直接当手绢,把鼻涕哼到了他的衣袖上。
似还不够,又抓起另一个衣袖,把脸上的泪水也都擦拭干净。
脸上突然浮现出可受的模样,顿时让萧墨寒有种从未有过的愉悦。
是的,是开心
看到萧墨寒脸上浮现出来的笑容,她更生气了。
“萧墨寒,你看敢笑,我还气着呢,你竟然还笑,严肃点,认真些,我现今很生气,很生气。”
跺着脚,华筝想要杀人。
“恩,为夫知道,本王的王妃现今很生气,”萧墨寒也很不要脸,竟然也就如此顺着杆子上了,哄着道“日后莫要再哭了,为夫的心都碎了。”
退开他的怀拥,华筝疑惑地打理着他,“萧墨寒,你也会心碎吗你摸摸,你还有心吗你若有心,你会明知道骆聪与我的关系,还让他去比武你分明就是恨不得把我给折腾死吧”
怀里一空,萧墨寒又怎会同意呢
抓过华筝的手,轻轻一拉,人顺势跌回到他的怀里,收紧了手臂,不让她再逃离,“筝儿,不管如何闹,如何不高兴,想要打为夫,骂为夫都可以,就是不许逃。”
张着嘴,想要反驳,可他都如此了,她还能如何
埋头在萧墨寒的怀里,带着不乐意道“嘴上说得好听,真让你做了,你就又是怎般骆聪之事,你就不该答应他的。”
“筝儿,那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不管为夫的事,为夫也不管你的,现今你又与为夫闹,这让为夫很为难。”没有指责,温柔得溺人的声音,让华筝都醉了。
可偏偏听起来就是华筝的错,是华筝的不该。
忍不住,思想都被带偏了。
难道真的是她错了是她误了他的事了
事实上
次日清晨,华筝醒来,人已经回到了骠远将军府里了。
而骆聪也被送到了叶元勋的院子里,三个病患在一块,便于看顾。
睡了一觉,华筝也清醒了,大脑也不似昨夜,不清醒。
腹黑,真是腹黑的货啊
意识到自己被萧墨寒带偏了,华筝一早便又鼓着肚气。
见到守在叶元勋的叶慕白,忍不住便向他发难,“哟,叶少将军也在啊怎的,不是说本小姐的医术不行吗啊对了,本小姐还未用早膳,好久没找婧姐聊天了,一会得去找找。”
叶慕白就知道坏事了
立即上前讨好,“华大小姐,这是我们骠远将军府的不对,我这就去命人给你送上早膳,你等着啊。”
叶元勋醒来已有一会了,白玉子已在这儿守着,也检查过他的双腿还有伤口,竟然还真的是有反应。
因此叶家一大老小全在,除了聂晓婧。
不明发生何事的叶元勋,带着感激的眸光看着华筝,同时也对叶慕白对她的无礼而感到抱歉,“华大小姐,慕白他也是关心我这个二叔,若有冒犯之处,还让你见谅。”
华筝俏皮一笑,瞄向身侧的房门,像是担心叶慕白会跑回来似的,防着道“叶二叔,这是我跟他的事,跟你们没关系,特别是你,白神医,你若敢帮他,日后别想我教你配制药丸。”
“嘿,你对,就如此我这二师兄就是该受点教训才长记性的,华筝,你放心啊,你是我大师兄的王妃,也是我的嫂子,我怎么会不站在你这边呢”
白玉子心里默默地替叶慕白祈祷慕白啊,不是师弟不帮你,而是连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