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华筝开刀的伤口,惊以肉眼保见的速度在慢慢地消失不见了。
为了验证这白雾的功伤,华筝解开了骆聪脖子上的白布,结果,与身上的伤口一致,都在慢慢和愈合。
华筝担心伤口好的得太快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于是意念一动,便带着骆聪退出了空间。
重新将其脖子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了起来,就像还是受着伤的样子。
此时,萧墨寒正与叶慕白和白玉子喝着酒。
荣夫人和聂晓婧已随着方羽柔她们一同回了骠远将军府。
叶慕白这酒一下肚,对于华筝的不满更强烈了,“师兄,女人可不能惯着,你得管管,否则都被她爬到你头上来了。”
华筝原本想要叫人进来将骆聪搬到床上去的,可这手才放到门上,便听到叶慕白的声音。
没等萧墨寒回话,便又给其支招道“这女人,只要你纵容她一次,她便会有下次,这得治,治过一回,她便长记性了,日后不敢再犯了。”
白玉子碰了碰其杯子,笑话其道“慕白,你可别说,你要有这本事,你怎不用到聂晓婧身上,你若能管服她了,师弟日后都听你的。”
“欸,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少将军统领万军都未怕过,还怕一个女人不成”叶慕白许是喝了酒,胆子也大了,不管什么话都敢往外倒出来。
华筝不屑一笑,心里记下了。
同时原本在心里就气着的她,也没有立即出去,而是依着房门,坐在了地上。
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心里就像堵着什么,怎么都觉得不顺畅。
她到底为何而来这里呢难道不是为了替原主报仇不是为了帮助原主照顾她的娘亲
摊开自己的双手,葱白修长细指,上面未有一丝血,可是她却感觉上面的血,如何都无法洗净。
屈膝,下巴压在膝上,双手环膝,看着躺在地上的骆聪。
方才她是真慌了,因为她担心自己会害死人。
自己的一个决定,一句规劝的话,差点让骆聪丢了性命。
复仇真的如此重要吗是否她也要像骆聪这样,才可以替外祖李家平反呢
大脑一团乱,细想穿越而来所发生的事情,自己是不是自持过度,自信过了,尝到苦头了
也许萧墨寒他们所做并没有错,错的是她,是她不应该掺和进去,如果没有她的出现,是否一切就不会发生,也不会有骆聪的伤重呢
想不通,理不清,也撇不净
深深吐了口浊气。
李安然知道华筝就坐在门后,可她没有打扰华筝。
“安然,今夜是不是不能出宫了”华筝有气无力地问道。
李安然也跟着坐到了地上,与华筝背靠着背,轻声回道“是的小姐,姑爷跟圣上说今夜要宿在宫中。”
没有回答,而是觉得真累了,有心累的,也有身体累的。
“安然,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心软,太妇人之仁了”不知为何,华筝就是开口问了。
哪怕心里也有答案,可华筝还是想要听听别人是如何看待她所做的一切。
李安然沉默了片刻,扯出一丝笑容回道“小姐,奴婢不懂得何为大事,何为小事,奴婢只小姐救人没错,是对的。”
肯定,这是李安然对她救人治病的行为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