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感觉怎样有感觉哪不舒服吗”叶慕白吓得不轻,紧张地问道。
“曾孙”叶战国微眯着眼,无力睁开,呢喃着,声音很小,听不清。
叶慕白贴近,耐心地问道“爷爷,你慢慢说,孙儿听着。”
白玉子一把将叶慕白推开,气不过道“叶爷爷是说曾孙,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他年纪大,可经不起你折腾啊。”
方羽柔跟着激动了,推着叶慕白出门道“你快去把孩子接回来啊,你看爷爷都这样了,恐怕時日呜呜爹啊”
方羽柔的情绪有些激动,就连叶元勋也被感染,默默拭着泪。
叶慕白还一脸茫,迟疑了好一会方夺门而去。
这人一出骠远将军府,叶战国便从床上来了个鲤鱼弹起,拍着白玉子的肩膀,呵呵赞道“果然没让叶爷爷白疼你啊。”
叶元勋为人较为正直,可现今也算是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方羽柔抹掉脸上的泪水,也露出灿烂地笑容,“爹,你这装的也装得太像了,差点把儿媳也给骗过去了。”
叶战国心里高兴了,说什么都成,“羽柔,你赶给去给慕白他爹娘上柱香,好让他们泉下有知保证那傻小子能把他们的孙子给带回来。”
不是白玉子想要打击他们,一想到聂晓姐,忍不住摇头。
方羽柔当然是乐意了,可想了想,还先打听清楚了。
拉着白玉子坐下,命人重新布上饭菜,后问道“小白啊,你实话告诉柔姨,那姑娘长得什么样家住哪啊家里还有何人这么多年了,慕白怎现今才说啊”
白玉子就知道,每回来骠远将军府都没好事。
“柔姨,这种事,你该去问师兄,再不你也可以问华筝,他们比我清楚,还有柔姨,不是说了,别叫我小白吗,听得怪别扭的。”
叶战国啃着支大鸡腿,不满地一喝,“小白,你现在是跟叶爷爷打马虎眼是吗问你什么回什么便是了。”
“为什么是我说啊,聂晓婧那铁娘子可狠了,万一记恨本公子的话,日后跟她买药材可不好说话啊。”白玉子苦子脸,恨不得立即逃走。
可是前面是饭桌,左右两侧是叶战国与方羽柔,就连叶元勋也不放过他,堵在其身后。
“聂家风行商行的现任家主聂晓婧,家中世代经商,父母应该是七八年前死了,家中独女,与华筝姐妹相称,其儿叫聂风,不过风儿身体不太好, 自娘胎带来的体弱,恐怕”
白玉子说着,恨不得缩成乌龟。
“你说什么”叶战国这火气可是越活越大了,一掌下去,桌子都差点被他给拍裂了。
方羽柔也是着急,“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说一半,不说一半呢,快说说怎就体弱的呢她当娘的怎就没能好好的照顾自己呢那孩子现今怎么样了要紧不你可给他看过了”
“叶爷爷,柔姨,你们都别急,风儿现今挺好的,就是不能做剧烈运动,药也有常备在身上的了,倒是聂家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聂晓婧也是个苦命的,听说父母是被杀害的,她这些年没少被害。”
“岂有此理,”叶战国气得当场就提起自己的青云刀,边走边道“竟敢欺负我的孙媳妇和曾孙,老子现今就去灭了他。”
白玉子真的觉得自己是来错了,拉扯着叶战国手中的青云刀,求道“叶爷爷,你可不能去啊,你这一出门,慕白不就知道我们骗他吗”
想了想,是有道理,于是折了回来。
可回了刚坐下,白玉子则补充道“不过就算叶爷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