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闷闷不乐的,便是好运都不会降临在他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稚嫩的声音太过可爱,萧凛竟是一下子就记住了这个小姑娘,更是记住了她眉心处的一点
朱砂痣。
后来的事情元安宁大抵知道了,北漓得到平静,萧凛也被接回北漓。
他因为已经记事,所以记得她。
可元安宁却没什么印象。
萧凛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髻“无妨,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元安宁她还记得那晚她送萧凛离开时,她叫住他“萧凛,你不是说要给我带桂花糖吗下次可别忘了。”
萧凛笑着看她,突然上前把元安宁轻轻的揽在怀里“好,你等我”
这话说的有些歧义,元安宁不解“你莫不是真的喝醉了吧”
萧凛放开她,照例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笑着转身离开。
如今想起,元安宁竟不知那时的他离开应该是早已经知道再不会回西川了
愣怔之际,远处跑来一袭身影,是温以纯。
元安宁站起身,还未说什么温以纯就一把拉过元安宁“快跟我走。”
元安宁奇怪“去哪”
顾不得多解释,温以纯一边拉着元安宁往出跑一边道“苒哥哥的宫里。”
元安宁懵懵的跟随着温以纯一路直奔元安苒住处“到底放生了什么”
温以纯便只能和元安宁实话实说。
原来是萧凛出事了,萧
凛是北漓太子,此番到浮玉山学艺表面上是为的北漓与众国友好,而实际上是为了拉拢各小国抵抗西川和东宁。
这属于破坏北漓表面上对各个国家的承诺,所以镇安王不畏皇室强权,毅然为了天下百姓而决定诛杀太子萧凛。
说话间,温以纯和元安宁二人已经到了元安苒的住处。
门口,元安苒和莫瑾寒都面色严肃,元安苒进门,看到温如玉正在屋子里写药房,而此时床上躺着的那人便是萧凛。
月白的衣袍上满是血迹,昔日俊朗的面容已经看不出对她时的温润如玉。
元安宁沉思的一瞬间,元安苒进门“宁儿,我在榕城边界发现他时已经如此,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
元安宁心头一滞,她看向温如玉“温叔叔,这么严重吗”
温如玉点头“浑身上下伤口无数,能吊着一口气也已经是奇迹了,更何况他还中了毒。”
“中毒”
元安苒拍了拍元安宁“是,温叔叔说这毒倒是好解,只是解药里有一味药材只有镇南王府才有。”
元安宁看着毫无生气的萧凛,突然站起身“大哥,萧奕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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