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跟永宁侯府之间,永宁侯不用想就会知道,圣上不会允许一个能够威胁到太子的存在,真到了那个时候,说不得会不遵守萧家先祖定下来的盟约,对永宁侯府下手。
朝堂上的事情,瞬息万变,永宁侯浸淫其中几十年,自然是明白,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一个已经没有存在意义的永宁侯府,说不得真的会成为梁承帝试炼太子萧垣的试金石。
这是永宁侯最不愿意看到的,也是他作为永宁侯府掌舵人有责任有义务带着家中诸人避免这种灾祸发生的,所以,他让家中的子侄一定要约束好了家中的子弟,特别是老家族中的那些人,永宁侯不仅仅是想要让世子回去跟族中几位长辈好好的商量这件事,更想要翻新一下族中的学堂,让族中更多的子弟好好读书,萧垣即位之后,就是许家族中子弟崛起的时候,
许荛跟许荃说完了之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陈兆慈从后院整理了药材回来,身上还带着一些草药的气味,许荛闻了闻,说“你这是要准备做药吗”
陈兆慈点了点头,说“我找了个方子,给祖母她老人家做一些丸药。”
想到太老夫人的身体,许荛问道“祖母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陈兆慈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不是很好,她老人家年事已高,器官衰败的厉害,现在就是靠着药材撑着了。”
许荛想到这个睿智的老人家,心里酸楚的厉害,叹了口气,说“真希望她老人家长命百岁,咱
们这个家呀,如果没有这位老人家,说不得早就散了呢。”
陈兆慈洗了洗手,拉着许荛回到房间里,两个人坐在炕上,陈兆慈把炕桌上放着的一套茶具摆开,说“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你且跟我说一下,我听听看看。”
许荛就把侯爷喊了兄弟几个过去书房的事情说了,陈兆慈悠悠的叹息一声,说“怪不得曾经有人跟我说,政治只肮脏的呢,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久经考验的人呀,心里算计的就是利用,怎么利用,如何利用,利用完了呢,就是狡兔死走狗烹了,父亲想的很对,这个时候约束族人,约束子弟,不给别人机会,说不得咱们还能够保存自己呢。”
许荛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圣上宅心仁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我想大概是父亲想多了吧。”
陈兆慈哼了一声,说“你呀,总是带着几分的天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不把你们弄下去,摆着看着让心里膈应的吗我跟你说呀,我现在都想着怎么样给自己找一条退路呢,我大哥他们不是有海船吗,我明儿个就回去一趟,让我大哥出海的时候帮着咱们找个南边的海岛,咱们先占下地方,省的到时候不知道往哪里跑。”
许荛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起来,说“你看你,思路跳跃的太厉害了,我这才说了两句呢,你这连海岛都给整出来了,你放心就好,别人我不知道,就我这个户部的左侍郎,现在可是挑着户部的大梁呢,我来户部这么些年了,把一个户部给整顿的谁见了都说好的,我想过,现在还未出现一个能比我做的更好的,圣上现在还用我呢,总不会削了我的。”
陈兆慈想了想,说“我跟你说,我们单位当年那些小姑娘最喜欢看那些穿越的宫斗剧了,说最贼的就是老皇帝,新君即位之前,办几个有能力的老臣子,待到新君即位了,先把这几个老臣子给放出来,官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