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于是否是云姑,得顾庭和秦苏苏去验一验真伪。
至于两个孩子该如何安顿
秦苏苏将延延和年年拉到跟前,朗声道“爹爹和娘亲要去临西城找一个人,你们想要一起去吗”
年年睁着黝黑的眸子奶声奶气道“我们可以去玩耍吗”
“以你的武功还想出去玩。”延延翻了个白眼。
年年不高兴的撇过脑袋。
“没关系,等哥哥养好了伤,武功恢复到巅峰了,哥哥便带你出去玩。到时候没有爹爹和娘亲管束,你想吃啥吃啥,想玩啥玩啥。”延延嘿嘿一笑,揪了揪年年的辫子。
年年犹豫道“那爹爹和娘亲什么时候回来”
“归期不定,如果你们决定好要留下来,修会照看你们的。”秦苏苏朗声道。
哪知年年并没有将要离别的悲伤,反倒是高兴的蹦了一下“那挺好的你们晚点回来呀,哥哥的武功也就几天恢复了,年年就等着哥哥带我出去玩。咱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罢,得意的推了推延延。
延延摸了摸脑袋,只觉得自家妹妹太过憨傻,将她丢在外面恐怕有一百种方式被人贩子拐走。
“那家里面就拜托延延啦。”秦苏苏拍了拍延延的肩膀,“都成为一个小大人了,就不能再任性了哦。”
“包在我身上。”延延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道。
实际上,这两个孩子并不调皮,甚至很会看人脸色,有修照看,秦苏苏与顾庭压根都不用担心。
那么事不宜迟,二人便收拾好了包裹,向临西城出发。
北狄。
自从拓跋恒主动议和后,北狄与大禹恢复了贸易往来,在短时间内也得到了可喜的资源。
顾庭与秦苏苏隐居的消息传来,拓跋恒特意将密信交给翕月读“你不是担心秦姑娘现在身处何地吗你看看。”
“他们倒是好雅兴。”翕月念了一遍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们虽说是夫妻,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当时在军帐,拓跋恒竭尽全力护着翕月,却在事后从未辩解过什么,导致他们二人的气氛总是有些尴尬。
似乎明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却不敢去戳破。
拓跋恒给翕月倒上了茶水,朗声道“你喝点水,嘴唇都干裂了。不过此事可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单纯,表面上顾庭因为两方再无战事而乞骸骨,实际上”
拓跋恒故意买了个关子。
翕月睁圆了眼等候着下文,却见拓跋恒指了指手里的茶杯,等到翕月一饮而尽后,他才徐徐说道“他们在等着谁露出马脚。成王娘亲是个宫女,压根没有可以支撑景文帝的势力,说实在的,只有顾庭一个南平候府是明面上站在景文帝身边的。而南平候府的威慑力,便足以让文武百官都不敢轻举妄动,如今顾庭走了,南平候府成不了气候,景文帝自然成为众矢之的。”
“那景文帝岂不是危机四伏”翕月道。
“当然,这肯定是顾庭的一场戏。咱们可以帮他们加快一下进度。”拓跋恒用手沾上茶水,在桌案上缓缓写下两个字。
合盟。
拓跋恒出资,与南疆合谋,对大禹边境进行骚扰。南疆不过是个地势偏僻的小国,能动用的兵力不足,虽说对大禹够不成威胁,但也让边境民不聊生。
此事传到了朝堂,朝堂上的臣子们无不义愤填膺。拓跋恒出尔反尔,好不容易割地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