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白净无须,给人一种儒雅温和的感觉。
不过阮娇却不敢将他当作凯子处理,因为这是阿蒴满大师的另一个心腹包胺。
包胺与阿乌达是阿蒴满大师的左膀右臂,一个能文,一个能武。
只是相对于阿乌达,阮娇更忌惮这个包胺。因为阿乌达虽然面相丑陋,可是并不会对她怎样。包胺看起来好眉好貌,却是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来。
阮娇上车之后,疑惑的问,“包先生,大师不是在外地吗为什么会突然派你来接我”
包胺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只是从座位上拿出一个类似机场安检类的东西,然后在她身上扫了起来。
阮娇顿时就不高兴了,急忙往侧边避开,“你这是什么意思”
包胺终于应了一句,“大师的吩咐,阮小姐请配合一下”
一句话,弄得阮娇完全没脾气了,只能坐在那里任由他检查。
“嘀嘀”刚扫到头部,检测仪就响了起来。
包胺便问,“什么东西拿下来”
阮娇在头上拔拉一下,两个夹头发的小夹子摘了下来。
包胺接过后看了一眼,这就将车窗按下一道缝,把夹子扔了出去。
阮娇气得不行,“你”
包胺没理她,继续用检测仪扫描,凡是阮娇身上带金属的东西,通通都被他给扔到了外面。
“嘀嘀”当检测仪扫到阮娇腹部的时候,响声又起。
包胺凑上前看了看后,并没有在长裙上发现什么金属异物,这就毫不避忌的冲她道“阮小姐,麻烦你把裙子掀起来。”
阮娇顿时气得不成人样,“你说什么”
包胺一字一顿的重复,“我让你把裙子掀起来。”
阮娇气急,“你”
包胺又来一句,“别怪我,这一切都是大师的吩咐”
阮娇怒得不行,“你少在这儿拿着鸡毛当令箭”
包胺也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一张儒雅的脸变得极为阴沉。
阮娇终于在他阴森森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不情不愿的伸手把裙摆拉了起来。
包胺便又一次把眼睛凑上去检查,可仍然没看出什么异常,于是又用检测仪扫描她的腹部,结果报警声又响了。
“你肚子里什么东西”
“环”阮娇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直接应道“我上了环,是金属的。”
包胺纳闷的问,“你又没结婚,上那玩意儿干嘛”
还不是怕你们这些臭男人乱来弄得我未婚先孕阮娇话到嘴边改了口,“你问大师。”
包胺果真就掏出手机,打给了阿蒴满大师,低声交谈几句后,他就挂断电话对阮娇道“大师说非常时期,环也要检查”
阮娇怒了,“什么非常时期”
包胺神色平淡的问,“阮小姐,你在明知故问吗”
阮娇有些心虚,声音更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包胺声音就冷了下来,冲她质问,“阿宾和龙二呢”
阮娇愣了下,“我,我怎么知道,他们一声不响就走了。”
包胺并没有继续再逼问她,只是又掏出了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钱医生,你好,我是包胺,麻烦你半个小时后在城南桂山路口等我,嗯,带好妇科类检查的工具”
在他挂断电话的时候,阮娇愤怒的质问,“包胺,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