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打断道“你知道霍恩斯吗”
伯爵没等安莉娜继续说完,他突然提起霍恩斯的名字,这让安莉娜身体不自禁的僵了一下“您是说,拉布镇修道院的霍恩斯院长吗当然认识,当您上战场的时候,我曾去过拉布镇修道院为您祈福,有人说霍恩斯院长是真正得到”
“现在你已经不愿意再用查理称呼我了吗”
安莉娜一听伯爵的话身体不觉一颤,她想辩驳什么,可是伯爵双手一下抓住她双肩,她身体不自觉的颤动被伯爵明明白白的感受到,安莉娜嘴唇有些发颤“查理我知道卡莲娜的死对你打击很大,我觉得查理你最好”
“我不需要休息,安莉娜我很后悔举办这场舞会”说完他再不与安莉娜多说直接带着两名侍女离去。
安莉娜此时心乱如麻,卡莲娜的死她猜测很可能霍恩斯参与其中了,查理伯爵为什么在自己面前突然提起霍恩斯是他从卡莲娜的房间或者尸体上发现了什么
这个深陷情网的女人此时担心的既不是自己也不是伯爵府相关的人,她此时担心伯爵会对霍恩斯做出什么不利举动,可是伯爵刚才的话明明已经是一种危险警告,但安莉娜此刻想到的仍然是通知霍恩斯赶快离开。
伯爵并不知道霍恩斯就是给他戴绿帽的那个修士,今天拉布镇修道院邀请的修士有三人,其中一个年级已经过了五十,另一个名义上是霍恩斯的学生,有二十七岁,目前担任修道院副院长,但其实副院长与霍恩斯以前不在一个地方进修,只是霍恩斯名气大,转到拉布镇修道院后对霍恩斯时总以学生自称,因此名义上为霍恩斯的学生。
伯爵因为女儿的死深受打击,因此走到安莉娜身边时想起这个女人背叛了自己,他顿时涌起一股冲动,内心那股自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直冲脑海,然而伯爵终究是有所克制并未说出自己所有猜测的话来,毕竟他还未因为女儿的死真的放下一切,他还有个镇守边境的长子,还有次子伽拉图,终究还是有所牵挂,一旦将心中所想毫无顾忌的说出来却没有真凭实据,那他与里恩斯家族可不只是关系破裂那么简单,到时老丈人那边根本没法交代,污蔑贵族的罪过也不只是针对平民,贵族之间同样有效,只是惩罚力度有所区别。
而更重要的是里恩斯家族不可能轻易接受自己女儿平白被污蔑,原本政治合作的双方很可能因此走向彻底对立,婚姻倒是次要,给自己树政敌,那往后可有的受的。
然而伯爵的行为法安莉娜哪里知道,她脸色难看的回了房间,越想越不安的她随即叫来茜玛让茜玛转达自己的意思劝霍恩斯赶紧离开伯爵府,并让霍恩斯不必担心她的安全,只要没有确切证据,伯爵不会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
茜玛是安莉娜最亲近的侍女,甚至可以用亲密来形容,她自然是当时也在场的人,在伯爵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也想到是不是伯爵真的知道夫人与霍恩斯的事了,但茜玛认为现在最好什么都不做,她认为现在夫人应该已经被伯爵的人监视着,如果现在自己去找霍恩斯院长反而可能给伯爵确实的证据证明了夫人与霍恩斯院长真有其事。
而只要没有证据,伯爵就无论如何动不了夫人,至于霍恩斯院长,茜玛还是拎得清哪头重要,如果伯爵执意要杀霍恩斯,那就杀好了,一旦霍恩斯院长真死了,这件事便就此打住不会再有后文,这样一来即便伯爵知道夫人给他戴绿帽,但考虑到当事人死了,夫人又有里恩斯家族背景,最多二人的婚姻从此留于形式罢了,而她茜玛也不必再为夫人与霍恩斯院长的事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