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田彩虹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拉着她特别叮嘱一番。
在田彩虹的连番保证下,他才放心地看着田彩虹坐上马车,等马车没了踪影,他这才欢呼雀跃起来。
王兴旺哼着小曲,一边走,一边寻思着,如果田彩虹上道,她能和张觉夏的关系缓和,到时他扮成田彩虹的表亲,大大方方地进入张觉夏的后院。
依着他的本事,定能把肥皂的配方搞出来。
到时,还怕挣不着银子。
想到这,他的脚步越发地快了,奶奶的,和田彩虹这个笨蛋费了一天的口舌,说得口干舌燥,不过,好的是,她总算是开窍了。
他摸了摸身上的碎银,停下脚步,想了想,犹豫片刻后,还是随了自己的心。
转转悠悠,走进了一条不知名的小道,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小院。
站在小院的外面,他就听到了里面高昂的说话声,王兴旺的精神瞬间被调动起来。
他想都没想一头就扎进了小院之中。
田彩虹坐着马车,回到大河村,刚进家门,还没站稳。
张得福就开口骂了起来,“你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刚开始说得可是做半天工,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
这还不说,干了这几天工了,半文钱也没带回来。
说不定我还得往里搭着饭钱和路费呢”
田彩虹在马车上也是想了一路,她没有想到张觉夏现在这么有银子,日子过得这么好。
心里虽然不爽,暗骂了几句。
可随后,她也想明白了,她似乎也觉得王兴旺的话说得对,她干嘛和家里最有银子的那个过不去呢
不管虚情也好,假意也罢,总之,只要银子骗到手,不就行了。
随即,她想到了唱戏的那些人,这些人在戏台下面有说有笑的,可到了戏台上,该哭的哭的,该唱的唱,一点都不含糊。
她猛得一拍大腿,自言自语起来,“我的脑子当真是不如王兴旺活泛,演戏总该会吧
唉,要是早开窍几年就好了。”
她在马车上想明白了,见到咆哮的张得福,要是搁以前,两个人又得打起来。
今儿,她一反常态地把王兴旺给她的银子从兜里掏了出来,猛得往桌子上一放,“今儿我就让你开开眼。
看看,这是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晚嘛
就是因为这个东西。”
张得福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不敢相信地看了田彩虹一眼,又拿起搁在嘴里一咬,“嗯,冬生他娘,是真的。
银子啊,冬生他娘,你太了不起了。这才几天的工夫,就挣了这么多的银子。”
田彩虹又从口袋里掏出她从茶楼带回的点心,“省着点吃,给冬生留一些。
今儿东家出大血了,说是从茶楼带回来的点心,就这些值一两银子呢”
张得福嘴里塞的点心太多了,一不留神差一点就噎住了,他硬着脖子勉强把点心咽下去,“冬生他娘,你说啥”
“我说你吃的这点心值一两银子。”
张得福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可能气没喘匀,他接二连三地打起了嗝。
田彩虹瞪了他一眼,“瞧你这点儿出息,一两银子的点心就把你吓着了。”
张得福断断续续地打着嗝,“冬生他娘,你这远房亲戚,讲情面,给,你找了这么个,好活计。”
田彩虹不耐烦地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