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都要收拾。
你们坐的那座位,我还得洗。
这些不得要银子啊”
方兰已经忍受不住了,“三乐啊,儿啊,五两银子就五两银子吧”
刘三乐瞪了方兰一眼,“你说得倒是轻巧,这银子你拿。”
“我拿就我拿,这个李依然一点情面都不讲,白费了我这大半天的工夫。
早知道,你和她成亲的时候,我就不对她那么好了。
早知道,我就让你把她打死算了。”
刘三乐懒得再听方兰磨叨,抬腿上了马车,方兰艰难地爬上马车,他连手都没搭一下。
“娘啊,你就别埋怨这个,抱怨那个了。
爹出事,有一半以上的原因,就怨你。
你要不拦着些,他能出事。”
方兰刚坐好,马车就走了,一个趔趄差点被甩出去,自己刚挨了这么一遭,心里本就不好受,此时又听到刘三乐埋怨她。
她的情绪瞬间就崩了,“出了事,你们都怨我,挣银子的时候,你们怎么就没有念我一个好。”
刘三乐对着方兰怒气冲冲地吼道,“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
家里做的绣坊生意,这里面的道道,就你最懂。
我爹送货时出了事,不怨你还怨他啊”
“家里的事我说了也不算啊,是你爹他非得这么干的。”
“我就不信,你要是非得坚持你的意见,我爹还能怎么着你。
明明是你,心里想着贪便宜,才纵容我爹这么做的。
还有,我的亲事,不也是这般。
明明我和张觉夏定下了亲事,你却觉得县城的官家小姐更好,你又鼓励我在县城找李依然。
到头来,你们又说这说那的。”
“这事儿,不还是你爹的意思。”
“够了,你能不能不打着我爹的幌子,你敢不敢承认,你也有这个意思。”
方兰被刘三乐吼得一哆嗦,又要委屈地掉眼泪,“够了,现如今,你的眼泪已经不值银子了。
我可告诉你们,我手上没有银子,我还要读书,压根也没有工夫关心你们的破事。
一会儿,你在我家收拾收拾,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
“儿啊,三乐啊,娘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啊
你读书处处都要用银子,我和你爹不得多挣些银子。”
“你就别再找借口了,原先咱们家里只种地的时候,也能拿出银子供我读书。
你们无非就是看着张觉夏开绣坊挣了银子,这才想着开绣坊挣银子的。
你们也不想想,有没有人家那脑子。
再说了,在张觉夏开铺子之前,你们就没开过铺子,就没从铺子上挣过银子。
这张觉夏开了铺子,你们就能挣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