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喝酒摔伤了腿,哪天出门被人打破了头,就他们家养的鸡哪天被黄鼠狼拉走了,都给任无虑说了。
任无虑点了点头,“你的意思就是让这家的老婆子,觉得这个叫李枣的女子是个不祥之人,让他们家厌弃了她,把她扫地出门。”
“就是这么个意思。”
任无虑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此时正是吉时,咱们快些上路吧”
叶北修问了李枣婆家的具体地方,准备前往。
就在拐过两个路口时,张觉夏透过马车帘子的缝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赶紧让叶北修停下马车。
马车停稳后,她掀起帘子往外仔细看了一眼,确定那人就是李枣的婆婆王刘氏。
任无虑顺着张觉夏的目光看了看,“是不是就是前面那婆子。”
“是的。”
任无虑跳下马车,“你们把马车停到一旁,等好消息吧”
叶北修找了一个角落把马车停好,张觉夏根本坐不住,想出去看戏,被叶北修劝住了。
“我看无虑兄弟向是个熟手,这事儿指定能成,你要是下去了,说不定就露馅了。”
“我这不是好奇吗,就想看看任无虑怎么忽悠的嘛”
“他会忽悠,不也是你教的。”
“你可不要冤枉人啊,主意虽是我想的,可任无虑决不是第一次办这事啊。”
“那你更得安心在这里等着了。”
不到半个时辰,任无虑就跳上了马车,他看了张觉夏一眼,“这位大嫂,你能不能先下马车,容我把衣服换了。”
“你”
张觉夏气呼呼地跳下马车,想要发火时,任无虑已把衣服换好。
“你们就等好消息吧,最迟明天上午那个叫李枣的就能收到休书。”
任无虑扔出二两银子给了张觉夏,“这是我给那婆子要的化解的银子,回去的时候,给那个叫李枣的女子,就算是王家给她的补偿了。
我也是尽力了,听你的意思,这人平日在乡里霸道的很,我以为是个富户,谁曾想竟是个穷鬼。”
张觉夏接过二两银子,刚刚的火气早就一扫而空,她朝着任无虑笑了笑,“谢了,我想知道你怎么说动的王刘氏,她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竟然也听了你的话。”
“这位大嫂,行有行规,你难道不懂吗不该问的不问,再说了,他们家的底细不也是你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