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是我叶北修的妻,岂容你一二再,再二三地诋毁她。
以前我不愿意搭理你,是看在我娘子的面子上。现如今,我娘子既已和你划清界限,那我也就不用给你面子。
告诉你,以后再敢说我娘子一句坏话,就打烂你的嘴。”
叶北修把揉碎的石子撒在田彩虹眼前,护着张觉夏上了马车。
田彩虹捂着生疼的嘴巴,看着叶北修的马车扬长而去,却也无可奈何。
街上看热闹的人总有看不下去的,他们数落田彩虹,“冬生娘,你这又是何必呢大丫头过得好,不也给你长脸吗
怎么着她也是冬生的亲姐姐,论关系,她和冬生,比秋叶和冬生的关系还要近。
你和他们撕破了脸,让冬生以后怎么和他姐姐处。”
“就是,冬生现如今还小,姐姐们日子过得好,也能多少给他助助力。”
田彩虹嘴里犹如含着石头,含含糊糊,“她不是”
众人看着顽固不化的田彩虹摇了摇头,散开了,“有她后悔的那一天。”
“她这种人劝她都觉得浪费唾沫星子,还有那张得福,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那拎不清的性子。”
叶北修的马车出了大河村,才把速度慢了下来,等到后面的牛车撵上来后,才和牛车的速度保持一致。
大壮掀开马车帘子,朝着叶北修竖起了大拇指,“妹夫,当真不错。说实话对付得福婶子这样的女人就得霸气一些, 不然压不住。”
叶北修的嘴角上扬,“为了自家娘子不被欺负,实属无奈之举,倒让大壮哥笑话了。”
大壮难为情的挠了挠头,“妹夫误解我的意思了,今天这事儿我倒觉得过瘾,想想以前她怎么欺负觉夏妹子的,我就气得牙根痒痒。
奈何那时我年龄小,没有什么话语权,也帮不上什么忙。”
叶北修心疼地回头看了看张觉夏,“以后不会了,我会护着她的。”
“嗯,反正坏事做多了,老天也看不下去,张秋叶也受到了报应。
说实话,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觉得张秋叶给人做妾,有辱门风。
可偏偏她却觉得自家闺女嫁了个好人家,享福去了。”
大壮边说边摇头。
张觉夏的心里早就把以前的记忆特意抹去,连想都不愿意想,更不愿意提田彩虹的任何事。
她问大壮,“大壮哥,伯母养的鸡可都卖了”
一提这事,大壮来了精神,“早就卖出去了,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事儿可得好好谢谢你。你找的那个万掌柜对我们实在是太客气了,鸡的价钱给的也公道。”
“那就行。”
“万掌柜还说以后再有养大的鸡,想卖的话直接找他就可以了。有了他这话,你大伯母今年也放开了胆,又多养了几十只鸡。”
“伯母养鸡有经验,应当多养一些的。”
叶北修在外面听着张觉夏和大壮,你一言我一语,时不时地还传出说笑声。
他竟觉得心情有些不爽,虽说大壮是张觉夏的堂哥,可叶北修的心里也觉得不舒服。
他使劲甩了甩马鞭,啪的一声,吓得张觉夏一激灵。
倒是大壮觉得有意思,探出头去叫好,“妹夫,你那挥鞭的动作好帅啊”
叶北修看着大壮的笑脸,恨不得把他揣下马车,忽然他心生一计,“大壮哥,你要不要试试”
“好啊”
大壮坐在马车前面,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