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转念一想,依着她现在的本事,怕是也查不出一点半点。
张觉夏愣神的功夫,就听着外面叶北修的大声一呼,“到了。”
张觉夏在叶北修的搀扶下,手脚麻利的下了马车。
张伟和刘强在前面带路。
张伟看着面前那么一大片的土地,不禁咂舌,“幸亏你们俩当初果断,你看看,两块地衔接的多好。”。
租户们应是得到了通知,正站在一旁等着,看到他们过去后,就忙往前走了几步。
前面一位老者应是他们中的长者,带头行了礼,“官爷来了。”
张伟“嗯”了一声,就向他们介绍,“你们的新东家和东家太太,以后就把租子交给他们即可。”
说着就把叶北修往前拉了一把。
这些人朝着叶北修叫了一声,“东家、太太。”
叶北修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紧张地喉结滚动,张觉夏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这才迈开步子,往前受了租户们的礼。
互相介绍后,叶北修又告诉他们租子按照以前的规矩不变,这地他们该怎么种就怎么种。
众人喜出望外,直呼叶北修和张觉夏是好人。
张伟挥了挥手,遣散了众人,“新的东家已经认识了,这地儿怎么个种法,你们东家也没有什么要求,反正收的粮食多了,你们的收成就多。
两个时辰后你们再来这里,和你们东家把契书签了,来的急还没赶出来。”
租户们散去后,张伟指挥着叶北修找到了一位秀才,让他帮着写了几份契书,又按着时辰等着租户们签好契书。
张伟和刘强又陪着叶北修把契书签好,这才去忙他们自己的事。
张觉夏和叶北修在租户们的陪同下,看了看地里的情况,这才准备回家。
叶北修心情愉悦,“娘子,地主的感觉原来是这般好,就是不知这地里的收成如何。”
张觉夏脑子里也在盘算着这事,“咱们都没种过地,也不知这些租户的品性,万一收了五百斤粮食,他们谎报三百斤,最后吃亏的可是咱们。”
“这事儿好办,今年咱们家也种了粮食,刚刚我转了一圈,发现不挨着山的地方,这地质就是好,他们收的粮食,只比咱们的多,不会比咱们的少。”
叶北修的话,让张觉夏也放下心来,“反正咱们和他们签了一年的契约,要是不老实,咱们就换了他们。”
“嗯,听娘子的。”
到了家中,叶北修的衣服都被淋湿了,张觉夏又烧了热水,让他洗了洗,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两个人就坐在炕上盘算起绣活的事了。
刘宏在家已不知探了几次头,就盼着以前的租户来告诉他,到底是谁买了他家的地。
虽说当初是他救命的银子,可他心里更恨这人。
他觉得买地这人就是趁人之危。
等他等得不耐烦了,那人也来了。
这人叫刘顺子,是刘宏的本家,一直租着刘宏家的地种,这冷不丁的听说换了东家,他心里也不得劲。
刘宏见到刘顺子就问,“可见到那人了”
“见着了。”
刘宏等着刘顺子的话,可刘顺子就是干坐着不说。
刘宏瞪了他一眼,“怎么这么没眼色,说啊”
刘顺子谄媚地伸出了手,“叔,你家大业大的,可侄子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