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拍着胸脯大言不惭地说过不了几天,刘夏就得去求他。”
“他可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呢”
“这种人,嗨,咱们不说她了,说说你有什么想法吧”
张觉夏便把她去顺和县,看到的听到的这些事和姚掌柜说了说。
姚掌柜叹了一口气,“咱们还是缺好的绣娘啊”
“那姚掌柜您的绣技如何”
姚掌柜摇了摇头,“在咱们镇子上算不上拔尖,你知道想当年,咱们镇子上谁的绣技最好吗”
张觉夏当然不知道,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等着姚掌柜说话。
“你娘,方兰也算一个,方兰就是刘太太,我呢,只能排第三。”
“你和我娘很熟。”
“算不上熟,那时我只能算是仰慕你娘的一个小迷妹罢了。”
“我就觉出你对我不一样了,我还以为这和我娘有关系呢”
“多少有点吧,不过,你比她活得潇洒多了,运气也比她好,最起码你的相公要比她嫁的男人不知好了多少倍。”
张觉夏沉默不语。
姚掌柜抬起头,看了看她,“我说你爹,你不介意吧”
“他早就不是我爹了,我出嫁前一天,和他断了父女关系。”
姚掌柜虽有惊讶,可还是赞赏地点了点头,“痛快。”
“咱们不说这事了,我昨日就想好了,就如你所说,我这个铺子不想和姚掌柜竞争,你该 怎么干就怎么干,咱们就当强强联手了。
只是我还是有一事,要先麻烦姚掌柜。”
“我就知道你,先给我个甜枣,再给我一棒槌,说吧,什么事”
“我想从姚掌柜处借个绣娘,并且这个人能跟着我回我家,帮我把手工作坊的人教出来。还有就是,过几天我还想借着你姚掌柜的由头,再招一部分学徒,到时我得培养出一批属于我的绣娘出来。”
姚掌柜略一沉思,“第二件事好办,我也愿意帮助更多的女子有吃饭的本事。
这第一件吗你得容我想想”
张觉夏也没催,她站起身看着外面,雪下的稍有些大了,地上已铺上了白白的一屋。
叶北修也不在院子里吹冷风了,他应该被人领到别处喝茶去了吧
张觉夏担心雪会越下越大,想走人时。
姚掌柜一拍大腿,“年龄上你挑不挑”
“不挑吧,我只是想着她能在我家住一阵子,静下心来教村子里人绣技,不过,工钱上我绝对不会亏待她的,这点你放心。”
“那这个人正合适,现在我就去问问她,她要是同意了,你也算是帮了她。”
张觉夏好奇这个人是谁,也要早点知道答案,“要不咱们现在就去。”
“成。”
路上的时候,姚掌柜说了这人的情况,“说起来,这也是个可怜人,她的夫君去世后,因为她没有生出儿子,被婆家赶了出来。娘家也不收留她,她独自一人带着一个女儿生活。
平常在我这里接点绣活,要不然早就饿死了。”
张觉夏听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姚掌柜又气愤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人挺惨,还有更惨的呢,她挣的这点钱,还常被她娘家人来打秋风。
她要是不给钱,她娘家嫂子就她租的宅子里,哭爹喊娘,她又没有钱租那种独门独院,好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