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捐,来呀,将大门给朕锁上,今日拿不出足额军饷,就不要出这个门了。到了晚上还不出结果,就挨个抄家”
说完一甩袖子 就退出议事厅。宫内值守的军士拿来大锁在外面给锁死。随后重重摔在门上。
听到猛烈的撞击声,众人这才慌了。虽说皇帝现在不值什么钱,但命令个侍卫当场把自己干掉,谁也不会说什么
无奈只好再加钱,抠抠搜搜磨叽了好半天,户部官员来回拉锯抬价,总算在天黑前凑够了 六十万斤黄金。这才央求太监去通知陛下。
僖宗满心欢喜地进了大殿,让人打开大门,阳光重新洒进殿内,众人才心安不少。接下来的议题便是商议领军大将的人选。
鄂王 李润率先表态“陛下 ,臣愿领兵前往。”倒不是他有多爱大唐 ,实在是 这 六十万斤黄金着实让自己流口水啊,这么大笔钱,不打仗,光靠买估计都把李国昌买断了。
郑畋站出来表示反对“此次与以往不同,那李国昌父子骁勇异常,非常难对付,对比鄂王殿下的战绩,实在是平平无奇、毫无亮点”
李润骂道“好你个郑畋,这么侮辱本王,我倒要看看你派谁去除了本王北边的几个节度使谁还能调得动”
话音刚落,朝堂上顿时安静起来,所有人都盯着鄂王,气急败坏的情况下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一个亲王都开始起了培植势力的心思,北边的朔方节度使、灵武节度使、河东节度使个个手握重兵,现在全听鄂王的,这大唐难道是他当家作主了
田令孜眼见自己的猪队友说了胡话,帮忙解释道“陛下,鄂王怕是受了风寒,脑子都烧糊涂了,说出这等胡话来”
李润赶紧下跪,道“陛下,臣只是与几个节度使关系好一些,并没有反叛之心,还望陛下宽恕我一时失言。”
唐僖宗恶狠狠地盯着鄂王,这个亲叔叔,一向嚣张跋扈,自从被父皇派到北边巡视,多次视朝廷政令于不顾,不好好整治他一番,皇室其他子弟怕是有样学样,自己还怎么当皇帝
清了清嗓子,说道“鄂王身体不适,自当在府中休养,朝政之事就不要再操心了,回家养着吧”
鄂王闻言,只得遵命,退出了朝堂。还没走出几步,身后几名太监和一群武士尾随而来,道“鄂王殿下,陛下听闻这几日府中不时有家丁被害,特命我等守护王府安全。”
鄂王精神恍惚,自知已被皇帝监视,这辈子恐怕就再也没有复出之日了。悲愤之下,走了几步便瘫倒在地。武士们赶紧给送回王府。
说回朝廷议事,李润走后,朝堂上再也没人敢争执,刚才那一幕足以证明长安这一亩三分地,皇帝的政令还是很有效果和执行力度的。
郑畋直接禀报“陛下,臣建议此次出征,由左散骑常侍袁玉璋主持,统一节制北方诸军,镇压李国昌叛乱”
袁玉璋并无反应,就等着自己的反对派出来反对呢。没想到下面寂静一片,只听得唐僖宗在上面夸自己道“正合朕意,袁天师是得道高人,想必一个区区沙陀族定然不在话下,若是在最短的时间消灭掉,那还能为朝廷省下不少军饷呢。”
袁玉璋起身行礼,直接回复了三个字“我不去”
唐僖宗变了脸色,又开始盯着,仿佛这样别人就会屈服于皇权。袁玉璋全当看不见,并不理会。田令孜怒道“大胆,袁玉璋,这是皇命,你敢抗旨吗”
袁玉璋道“北边那几个节度使都是何等人物,我这一个区区的散骑常侍,谁会把我放在眼里到时候人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