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由于年久失修,墙面显得凹凸不平,显然这座房屋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屋顶上加了一些瓦片,这似乎就是所谓的“最高长官”的住处了。
紧接着,他们在这个简陋的房间里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说是会议其实完全听令于袁玉璋,不再客套直接发布命令。
首先,由孙永负责在夜间加强城市的防御工事,并派遣侦察兵巡视方圆二十里的范围;
其次,刘耀章将带领护卫和二十名禁军在城内巡逻,确保安全;
最后,将携带的酒肉拿出来,让所有军士们尽情享受一顿丰盛的大餐。同时规定每个人只能喝半升酒,以免影响执行任务。
众人纷纷领命离去,而刘耀章则仅留下两名护卫守护在袁玉璋身旁。
走到床边,袁玉璋心里盘算着躺在床上看看书,休息一下。他伸手掀起被子,却惊异地发现被窝里竟然有个活物在动。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心头一紧,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迅速掏出了手枪,大声喝道“什么东西给我出来”
听到屋内动静,两名护卫立刻持枪冲了进来。他们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把掀开被子,眼前的景象让两人都愣住了。
只见一名妙龄少女赤身裸体地蜷缩在被窝里,她惊恐万分,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身体瑟瑟发抖。
护卫们都是刘耀章从流民里招的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打小就在务农,看到这样的场景,他们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少女白皙的皮肤让他们不禁咽了口唾沫。
袁玉璋见状,心中一惊,急忙快步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被子重新盖回少女身上。他的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吵醒了她一般。接着,他转过头去,对身后的两个卫兵下达命令道“你们两个,一个去把苏胡叫来,一个出去。”说完,他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行动。
卫兵们不敢怠慢,立刻按照袁玉璋的指示行动起来。其中一个卫兵匆匆离去,寻找苏胡;而另一个卫兵则默默地退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屋内只剩下袁玉璋和躺在床上的少女。过了一会儿,少女似乎察觉到屋里没有了动静,她怯生生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四处张望。当她看到袁玉璋正静静地坐在床边时,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轻声说道“将军,您怎么不到床上来呢”
袁玉璋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镇定。他缓缓地搬起一张胡椅,放置在床边,然后坐下身来,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少女,问道“姑娘,请问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女子道“将军,我爹是苏胡,他让我呆在被窝里伺候将军。我也不知道在被窝里怎么伺候爹爹说听从将军的使唤就是。”
袁玉璋想到中原人在唐朝称呼父亲为阿爷,杜甫有诗“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爹这个发音是原是匈奴音,能称呼爹爹的 多半就是胡人。
问道“苏胡是你父亲吗为何不叫阿爷呢”
女子道“我母亲不是大唐的,是乌介部的,多年战乱,族里的人都死光了,这才嫁给了爹爹。”
正交谈时候,苏胡进来了 。袁玉璋面色凝重道“苏胡,你怎么把女儿送到我的床上 ”
苏胡赶忙下跪道“大人若是不满意,末将这就去丰州城再找几个女子来陪侍大人。”
袁玉璋惊讶地啊了一声,这是什么鬼习俗
苏胡道“以往天德军有上级来此地,都要按惯例送上牛羊、女子、财物,只有这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