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问“他只留得一阵便走了,晈晈,这到底怎么了”
此时沈鱼听罢却不应他,回身便推门而出,往外跑去,同时又喊道“阿渊,我知道你在这里一路从蓬莱跟着我来灵州的就是你你出来呀,你怎么不出来”沈鱼一边喊着一边把见着的门一扇扇推开。
赵从炎见了自是不明所以,只他放心不下,又拉她不住便只好在她身后默默跟着。
这院子本也不大,沈鱼不一刻便把门都开了,可终究见不着宋渊的身影。此番沈鱼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只觉才抓住的些微希望,一下子又掉落了。
她如是想着,只觉腿上一软,便跪倒在地,“阿渊﹑宋渊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我跟前,你敢瞒着我剜心炼丹,怎地就不敢见我”
此时赵从炎立在沈鱼身后,忽地却听得一阵珠玉之声。他垂眼一看,便见沈鱼跟前滚落着一颗颗洁白圆润的珍珠。
赵从炎看得心中钝痛,却不知该如何安慰,良久方唤了一声“晈晈”。
“你说他为了你剜心炼丹,到底”
此番沈鱼听得,虽仍是低着头,却也应道“都是为了我。”沈鱼说着,便把自己本有气杂之症﹑后被吕玄池所伤,再后来宋渊为了自己剜心之事一一说了。
“他知道自己命不久长便避而不见。我来灵州原是想让他师弟替我算算他人在何方原来他一直在我身旁,却是不愿意来见我。”
赵从炎听得这前因后果,叹了一息,劝道“他从密州跟着你到灵州,对你百般牵挂,早﹑早晚会来见你的。”
然而沈鱼闻言,却是微微合了眼,“若他与阿娘一般呢当真生死不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