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气愤,就越用力
可是卢月月却并没有表现出哪怕半点儿,是在受苦难受折磨的样儿
这表情,明明是正在享受
不然的话,你这么哼哼唧唧的,偶尔还叫两声是啥意思呢
很久以后
王安抱着光溜溜的卢月月,质疑的问道“你为什么撒谎”
“嗯我撒谎我撒什么谎”卢月月此时脑瓜子不太灵光,整个人都在迷离抽搐状态。
“你不说伱每次都是在受折磨吗你这表现,可不是你说的那样啊”
“啊噢”说完又抽搐了一下。
“这咋还傻了呢”王安嘴里嘀咕着,手却不闲着。
不得不说,卢月月的皮肤是真滑溜,特别是臀上的肉,还颤颤巍巍的
王安从早上跑了县城一个来回,这又拼命用力的玩了两次游戏,确实有点累了,抱着滑不留手的卢月月,就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县城医院里,牛大力躺在病床上,嘴里一直在哼哼唧唧,偶尔还叫两声。
不过他哼哼唧唧的声音很是难听,叫的声音更难听,有一种他随时要死掉的感觉
让旁边的人听了,更是心烦意乱,直想把袜子脱下来塞他嘴里这人忒特么招人隔应了
不像他媳妇卢月月,那哼哼的声音,以及偶尔的叫声,才叫优美动听呢任谁听了,都会沉迷其中,欲罢不能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有反感的情绪
现在的牛大力属实挺惨,一直哼哼唧唧招人烦也就算了,还受不了一点冷
因为牛大力一冷就浑身疼,所以吵吵吧喊的让牛一群一直添煤,炉子都烧红了,还让添煤所以煤烧的自然就快
而医院病房里的煤都是定量的,正常烧的话,在每天晚上送煤的时候,都是能正好接上的
可是现在炉子灭了,因为病房里有数的那些煤烧完了
所以牛大力的哼哼唧唧加喊叫声,也就更加频繁了闹得整个病房区域都不得安宁
牛一群无奈的看着这个不省心的侄子,他是去找医生要煤了的,却连句好话都没听到
那医生的话,现在还在牛一群耳边回荡
“你算干啥的咋这么多事儿呢一个大队书记而已,真拿自己当盘儿菜了”
无奈之下,牛一群又去医院附近的个人家,说着好话,顶着白眼,要了半麻袋木头柈子
可是炉子这玩意儿烧木头,那是真不禁烧就那燃烧速度,蹭蹭的,时间不长,半麻袋木头柈子就烧没了
说实话,这要是在靠山屯,就是一直烧木头,牛一群都能让炉子一冬不断火
奈何在家万事好,出门事事难
任牛一群在靠山屯如何的牛逼挂闪电,但在这县城医院的病房里,却依然不能让炉子烧起火来
迷迷糊糊的睡梦里,王安梦到自己的小小弟被人逮住了
似乎在被刽子手丈量尺寸,在铡刀的刀刃下进进出出,铡刀随时就要落下
王安被吓得瞬间醒来,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只见是卢月月趴在那里,还好还好,原来铡刀是卢月月的牙
过了一会儿,卢月月蹲坐在那里,只是这娘们儿忒笨了
王安忍不住指挥起来“蹲下,腿发力,上下动,你咋这么笨”
又过了一会儿,王安才有了享受的感觉,美滋滋啊
忍不住问道“你今天是咋了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吧”
“嗯,沈薇,嗯说的,你你喜欢嗯这样”卢月月磕磕巴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