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去看黑瞎子尸体,只是黑瞎子毛长,又已经开膛了,鼻子还被割了
全身上下从脑袋开始,全部造的埋了吧汰,血么刺啦的,啥也看不出来
是吗是这样的吗
只是当时的自己,神经绷得太紧,精神完全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压根就没注意这些
之后更是边学习,边被冯成民各种呲哒,光吃瘪加憋气了瞅也没瞅一眼
王安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么分不好,然后说道“那分我一半也不合适吧毕竟我现在属于徒弟,老姑父你这么分就是照顾我了”
冯成民不耐烦的说道“我心里有考量,知道咋回事,不用你教,咱两赶山我是赶山把头,我说了算,就一人一半”
王安虽然依旧感觉这样分,不咋合理,却也没再吱声
冯成民卷了一根旱烟,在爬犁上坐着,风不小,费劲巴拉的用火柴点着了,抽了一口。
然后解释道“其实今天按理来说都不能带你,这掏仓子有多凶险,伱也见识了,所以这是你应得的,也没一点照顾你的意思。”
王安这才释然了,笑着说道“那中,老姑父,那就听老姑父的了,但是这黑瞎子肉,我得拿这小的,不然就有点不要脸了。”
冯成民笑呵呵的拍了王安肩膀一下道“你小子,根本就不是传说的那么混账么,哈哈”
就在王安和冯成民赶着爬犁,一路笑呵呵的往家走的时候
在苏家屯对面大约六七里地的山外围。
一个身高将近米的小伙子,正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单膝跪地端着枪,纹丝不动的瞄着四五十米外的几只野鸡
足足保持这个姿势有两三分钟,这个小伙子才扣动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那几只野鸡叫唤着,能飞的,都飞走了
只留下两只脖子受伤的野鸡,在原地扑腾。
小伙子很是兴奋,似乎想要原地蹦一下,用来发泄那万分激动的心情
刚要蹦,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已经弯曲的腿,又站直了
然后小伙子就快速跑到两只野鸡跟前儿,每只野鸡的脖子都来一侵刀,刀法飘逸,极具观赏
然后站在一旁,看着两只野鸡,流着血继续扑腾
这小伙子看了一会儿后,习惯性的四处打量一眼,露出一张帅气的脸。
不是别人,正是王安的小舅子,木雪离。
木雪离昨天就进山了,很听姐夫王安的话,只在山外围出溜。
昨天也发现了跳猫子和野鸡,但奈何枪法不熟练,放了两枪,啥也没打着
因为心疼子弹,也没敢轻易再开枪。
仔细考虑一晚上,琢磨咋样才能把损失的两发子弹补回来。
这就出现了刚才的一幕,端枪就端了两三分钟,只为一发子弹能打两只野鸡。
这样的话,就还剩一发子弹的亏损了。
因为姐夫说过,只要一发子弹能打死一只猎物,那就不是浪费,那叫赚了
不知道王安知道这种情况后,会不会非常欣慰的发出感叹这小舅子中啊,听话,还会过日子
木雪离把两只放完血的野鸡装进麻袋,背着枪,拎着麻袋就回家了
只是眼睛似乎没瞅路,显得有些迷离。
右胳膊摆出端枪的姿势,似乎还在仔细寻找,刚才打中野鸡时的那种感觉
王安和冯成民一路往家走,因为天头还早,也就下午一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