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惊醒过来一看,窗外一片月明,也不知为何,竟然做这种恐怖的梦。此时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空空的旷野,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只听到雨声不断,非常凄厉,加上狂风呼啸,乍听之下,一度都使人要哭了。
几天之后,少秋再度去了大山上,准备去把庄稼好好种一下,不然的话,恐怕到了秋天真的是没有什么收成啊。没有收成的话,再要去向少女提亲,此无论如何不可。
大山上一片空旷,已然是看不到少女的身影了,那种想去打她的主意的如意算盘算是落了空。只看到花伯低着头不断地忙碌着。
少秋本来想去与之打个招呼,可是因为庄稼地里的杂草实在是太多了,此时不便去与之打招呼,只能是默默干活罢了。干了一阵子,实在是累了,便坐下来休息一下,不然的话,如此下去,实在是不行了都。
本来这种病的话,是不能干重体力活的,可是没有办法,一切似乎只能靠自己的少秋,一旦不干活了,吃饭便会成了问题。而要干活的话,体力之不济,那也是明摆着的,这不,此时他坐了下来,甚至躺在那块石头上了。
略一躺下来,少秋便沉沉睡去,不可控制地。
花伯怔怔地站在自己的大田里,不知少秋之如此行径到底是何居心,还好,自己拒绝了少女之上山请求,此时来到了大山上,只怕是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想到这些,花伯简直了,非常之气愤,却又根本就拿此人没有办法。
“妈的,想吃我女儿的豆腐”花伯在心里如此念叨着,想着想着,越想越想不开,这不,竟然是哭了。
本来想去打一下那个躺在那块石头上的懒汉,可是不成,觉得万一打死了的话,只怕会有些麻烦,胆小怕事的花伯,一时之间,根本就不敢做任何事情,只是边悄悄哭泣边锄着地而已。
如此干了一阵子,花伯听闻到躺在那块石头上的少秋竟然是喊出了少女的名字,“小花,我想x你”
听到这种话的花伯,脸色变得非常之难看,就跟下雨的天一样,此时恨不能直接去剁了那不知羞耻之徒。却在沉吟了一阵子之后,觉得不能这么做。
之后,睡梦中的少秋对少女继续说了一些几乎可以说是脏话的话,听到了那种不堪的话,花伯简直了,没有任何心思干活了都,气得直接逃去,连锄头都扔下不要了。
花伯一回到家里,便有些后悔,真的是不该把锄头扔在大山上哈。可是此时看了看天色,觉得有些黑,加上大山有少秋之存在,根本就不想去寻回来了。
“爸爸,要不让我去把锄头扛回来”少女看了看门外一片漆黑的夜色,如此对花伯说道,脸上挂着非常兴奋的笑容。
“不,”花伯说道,“还是我自己去吧。”
“可是你的脚已然是快要断了,”少女有些担心,“能走得到大山上吗”
“唉。”花伯看了看自己的脚,不禁长叹了一声。
“就让花儿小花去吧。”花婶插嘴了。
“不可以的。”花伯几乎吼了一声。
“为啥”花婶有些想不明白。
“不为啥。”花伯无语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了。
“可是那么一把非常不错的锄头,你真的舍得不要了吗”花婶骂开了,“你这个砍脑壳死的”
“不准去”花伯吼了一声。
“好吧。”花婶非常愤怒,“那我撞死在你面前算了。”
没有办法,少女只好是往着大山上而去了。而此时的少秋,已然是离开了那座大山,悄悄地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