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匪砍了两刀后,伤势仍旧可以说非常严重,本来欲去抓些药物,却奈人家不开店门何,无奈之下,只好是胡乱在伤口上涂上一些泥巴之类的物事,权且止住了血而已,若想作进一步的处理,还真是没有那个条件。
且说狗爷这天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本来准备出去搞些东西,不然的话,还真是无以糊口了哈。种在大山上的庄稼,几乎颗粒无收,不是无故着了大火便是有人故意捣蛋,在自己的大田放了一把熊熊的大火,直接把那些辛辛苦苦种下的庄稼烧毁了。
无奈之下,狗爷只好是姑且去干一些不是人干的营生,可是今天不知为何,没了那种心情,只是怔怔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无聊之下,加上颇为炎热,这便出了屋门,站在天井里,抬头仰望着星空璀璨,有种想赋诗一首的感觉。当然,狗爷是不会作诗的,想要做的不过只是杀人吧了。
此时可以“看到”少秋正坐在屋子里,不住地怅叹着,显然是受伤使然,根本就动弹不得了嘛。当然,狗爷所谓的看到,不是真的看得见东西,而是凭直觉可以知道一些自己想知道的物事。
他之存在,不过是监视少秋罢了。好多年前狗砍了少秋两刀,此时不监视自然不成,万一少秋成功壮大了,一旦复仇,对他的危害自然是不在话下。
狗爷凭借着自己的这种特异功能,可以不用眼睛直接“看到”,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那怕是少秋略微动一下手指头,那也是非常明了,根本就瞒不住他的法眼。
此时见少秋怔怔地趴伏在桌子上,这才放下心来,不复把他放在心上了,觉得不过如此,对自己不可能会造成什么危害,至于荒村留传的一些谣言,一时之间也不用去观注了。
少秋摸了摸自己的脑壳,此时联想到之前狗爷对自己的伤害,非常气愤,却又根本就不知怎么办,只能是长长地怅叹着而已,不然的话,他难道还能去报仇不成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口气却要如何咽得下去呢当初真的不应该去读书啊,此时处于这种境地,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奈何
此时心里有种冲动,想着去杀了狗爷,这不,独自呆在一片黑暗之中,霍霍地磨着大刀,准备趁狗爷不注意之时,直接结果了他。本来不打算这么干了,可是今日黑匪之举动令少秋恍然大悟,自己受此重伤,正是拜狗爷所赐,若非他当初对自己下此毒手,想必那黑匪也不会砍自己两刀来着。
不把狗爷干掉,想必以后还会有人效尤,直到少秋不明不白地死去为止。
于是,他独自呆在一片漆黑之中,准备着去杀了狗爷,不然的话,再想要在荒村活人,此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的了。
少秋的那种想法,自然逃不脱狗爷的法眼,此时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见”其呆在一片漆黑之中不住地磨着大刀,也不再躺在床上,悄然于一片风中,不断地挥舞着大刀,一旦少秋敢于靠近,直接杀死,绝不手软。
少秋磨了一会儿刀,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不应该这么做,可是倒究该如何是好,一时之间,还真是弄不明白,姑且不去管了,直接看书算了。加上花伯此时也凑上前来了,见少秋磨刀,随便编了个理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在他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是的,少秋磨刀的声音在深夜里听去,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怎么大,可是真的吵着了花伯,使之耳朵几乎都快要聋了,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要爬起来打人
当时花伯静静地躺在床上,干了一天的活儿,为人家扛水泥包,一百斤一包的那种,扛了一天下来,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