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听闻着门外的风不断地刮过,一切的一切,在今夜看来,都变得如此不堪,心情之不好,几乎到了不想活的地步了都。
看来自己与少女之间真的是没有什么缘分呀,与其如此,当初何必又要相逢呢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听见破败的窗户边似乎有个人影闪过,之后又什么也看不到了都,只摇曳的灯火陪伴着自己而已。
少秋关上了灯火,夜色深沉,得好好休息一下了,不然的话,明天还得去干活呢,没有充足的体力恐怕不妥。
呆在门外的少女,不知为何,竟然是处于无意识状态,睁开眼眸,四处打量一翻,觉得此处就是自己的家呀,本待进入,奈何屋门死死关着,想强行进去,恐怕会非常困难。只好是蜷缩在少秋破败的屋子门前了,借着淡淡的绯红的月光,看得非常真切,此地就是自己的家呀,可是为何屋门关得如此严实,根本就连个细小的缝隙也不存在
少女本来想离开此地,去找人来帮一下自己,得打开了屋门,不然的话,独自呆在此空旷之处,时间久了,恐怕会招惹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可是夜色苍茫,狂风呼啸着刮过,大雨眼看就要落下,再还要去何处躲避呢
不如就呆在此地吧。
花伯在自己的屋子里躺了一会儿,了无睡意,百无聊赖中,旋即起了床,拉开屋门,坐在旷野空阔之处,望着天空的绯红月轮,怅叹着人世之无奈
正这时,似乎听到了少女的声音。
往前看去,可不就是自己的小花吗只见她往前不断地走去,至于到底要去什么地方,思之再三,仍旧想不明白。
花伯悄然尾随着,想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到底被什么迷了心窍,以至于夜半三更的不睡觉,却非要独自闲行旷野
往前走了一阵子,花伯不走了,悄然隐藏在一块石头后面,望着前方,看到少秋拉开了屋门,嬉皮笑脸地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少女一看到少秋,不知为何,脸上的愁云一扫而光,替而代之的,悉数变成了一种非常兴奋的表情,这样的开心状态,花伯似乎还未曾见识过。
少女闭着眼睛钻进了少秋的屋子。而那屋门,到了这时,也不知为何变得如此森严,一旦进入,再想出来,恐怕会非常之困难。
对于自己之悄然出没少秋的屋子门前,少女根本就不知情,跟梦游似的。少秋根本就不知道少女是这样的,还以为对自己颇有些意思,直接就接受了她的好意,扶之进屋,一时也不敢做什么,只是借着淡淡的灯火,不太好意思地瞅看着少女妩媚的样子而已。
看了一阵子,也不知为什么,根本就不曾碰触过她,而少女的脸上渐渐地流出了泪水,哭泣声如阵阵狂风似的,远近各处,纵使是最为偏僻的所在也能闻到。
当然,花伯更是如此,听到自己的女儿无故在少秋的屋子里哭泣,二话不说,直接扑上前去,准备保护少女。
“杀了少秋,”不远处一片漆黑之中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不然的话,不仅你不能活,甚至连小花也要死去。”
花伯本来不太相信这种说话,可是在听到少女的哭泣声后,直接不管这么多了,冲进了少秋的屋子,与之对打起来。
花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不知为何,身体非常虚弱,不仅干不了农活,甚至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此时忽然出手,实在是迫不得已,不然的话,无以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少秋被打了之后,一时之间,也不顾及少女的感受,直接抡起双拳还击,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疗养,他之身体渐渐好转,力气颇有了些,足以对付区区一个花伯了。这不,